寧琥的一記板凳震懾直接把做了二十年連體嬰兒的倆人臍帶給扯斷了。
要說前十九年,吳青硯倒還真很少和周堇白做這種朋友間比較親密的行為。
主要就是周堇白那廝太矯情了。
碰也不讓碰,摸也不讓摸。
小時候他就因為是個顏狗,所以總愛往周堇白身上撲。
就因為這個沒少捱揍。
後來長大了,周堇白那大老爺們身上也沒什麼撲頭了。
頂大天就是上學放學的路上,勾他家老白肩膀一下。
就這那老賤人還不情不願的,搞得好像自己是強搶來的發小似的。
不過後來周堇白那棵鐵樹開了男同花,這倆人還沒事就抱團就嘲笑他。
那倆貨嘴巴一個比一個毒。
沒事還總把不知名的飛醋吃到他身上。
在寢室晾個褲衩都會被周堇白和寧琥拿著晾衣叉給懟到角落裡,吳青硯真是忍無可忍。
所以他就學會了故意犯賤,乾脆沒事就抱著周堇白氣氣寧琥,抱著寧琥逗逗周堇白。
他也只有這樣才能給這倆基佬點真傷。
只不過賤著賤著就成肌肉記憶了...
吳青硯也沒想到這次犯賤的後果這麼慘烈。
他感覺到頭頂投下來一片陰影的時候,一抬頭給他嚇了一跳。
好在周堇白還不想把和寧琥的約會改為探監,所以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把寧琥抱在了懷裡。
“老婆!老婆饒他一命吧!他這麼騷包活到二十歲也不容易!”
寧琥倒也沒想真讓吳青硯命喪黃泉。
但今天敢上嘴,明天是不是就敢把他從床上踹下去,摸著他們家周堇白的胸肌說:“老公你看他呀!”
寧琥越想越覺得吳青硯的那句“老公你看他呀”的聲音都在自己耳邊迴盪了。
必須得給這騷包一個下馬威。
於是被周堇白抱的死死的寧琥只好衝著眼瞅著就要逃出生天吳青硯吼道:“周堇白!你是不是想再睡一個星期沙發!”
要是以前,周堇白一個星期的沙發睡就睡了。
但現在別說一個星期了,他一晚上不抱著寧琥他都得愁的一夜白頭。
所以當吳青硯揚起笑容,剛要推開包廂大門的時候,他就被一個熟悉的過肩摔給放倒了。
吳青硯躺在包廂的地毯上,無助的含淚望天。
然而耳邊還要忍受著寧琥和周堇白的打啵兒聲,還有茶味十足的一句“老公,你看他啊”。
這場戰役最後以吳青硯全軍覆沒收場。
不過他那兩個重修於好的基佬室友還是很體貼的一人拿著一個打氣筒,接管了他的工作,讓他滾去旁邊給腮幫子消腫去了。
吳青硯坐在凳子上,翹著腳,滿意的搖頭欣賞著自己花全部家當買來的鑽戒。
寧琥看著坐在他身邊,舉著個鑽戒,就跟住橋洞底下,撿了個大飲料瓶子的流浪漢同款開心的吳青硯。
他突然直起身子說道:“吳青硯!我還特意在家裡練了幾句英語呢,和你女朋友打招呼。”
吳青硯聞言放下戒指對著滿臉期待的寧琥說道:“琥子,哥哥知道你對嫂子上心,但哥哥再說最後一遍,你嫂子是混血,她會說中文,也聽的懂。”
專心解釋的吳青硯根本沒注意到剛和他做完分離手術的連體嬰發小發來的暗示,他自顧自的把話說的一點不剩。
周堇白見狀無奈的嘆聲氣,手上打氣球的速度更加快了點。
寧琥在家學的那兩句英文,連三歲在上雙語幼兒園的吳清樂還不如呢。
一整就英語拼音全上陣,說的稀里嘩啦碎一地。
別說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