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琥子!這是幹嘛啊!”
“快說!!你是不是想賭我的槍裡有沒有子彈!!”
寧琥用槍頂了頂吳青硯的太陽穴,那動作熟練的真跟綁過倆人似的。
吳青硯立刻舉手投降:“什麼都沒看見!”
寧琥追問:“再說一遍!你進來的時候客廳是什麼樣的!”
“一片空白!”吳青硯毫不猶豫的喊道。
“不對!”寧琥提示,“你套著頭呢!”
吳青硯緊急更改答案。
“一片漆黑!”
“我和周堇白是什麼戀愛關係?!”
“柏拉圖!”
“用四個字形容我和周堇白身體上的關係!”
“清清白白!”
在臥室裡藏箱子的周堇白聽到外面的吵鬧聲,還以為佛波勒來他家掃黃了呢。
等他一腳把箱子踢進床底下,急急忙忙的跑出臥室,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場堪比《無間道》天台那場戲的大製作。
他在原地站了幾秒。
周堇白本想要張嘴叫停這場鬧劇,但他嘴巴張了又張,還是沒想出來該說點什麼。
最後他索性付出肢體行動。
周堇白上前接過寧琥手裡的模擬玩具手槍,重新放回了門口的鞋櫃上。
然後一把薅掉了吳青硯頭上形同虛設的垃圾袋。
對吳青硯命令道:“趕緊帶著你和你的大鼓包好好洗個澡,大半夜的鬧什麼鬧,老房子隔音不好,一會別人來敲門了。”
重獲自由的吳青硯抱著懷裡的兒子哼哼兩聲。
小聲告狀道:“你家寧琥先綁架我的,你還教育受害人,縱容歹徒,還好當年你沒學法去,你比墨水你還黑!”
寧琥跳腳罵道:“放屁!你才歹徒呢!你大鼓包嘴裡吐不出象牙!”
吳青硯賤嗖嗖的抱著懷裡的兒子在寧琥面前晃了兩下。
“兒子快看,爸爸今兒教你個成語,叫氣急敗...啊!!”
吳青硯賤還沒犯完,就被周堇白一腳蹬進了衛生間。
剛才還神氣十足的人,此時就跟死在了洗衣機上一樣。
除了大鼓包還能舔幾下他爹地的臉之外,家裡沒有任何一個額外的雄性生物關注“奄奄一息”的吳青硯。
不過爹地的小棉襖很快注意力就被一個勁兒拿鼻子捅它屁股的年長同類給吸引走了。
吳青硯徹底淪落到了無人問津的地步。
寧琥見狀還不解氣,抬起一條腿就妄圖往吳青硯的屁股上補兩腳。
周堇白偏心眼兒他承認,但他也沒偏到那麼不可理喻的地步。
他拉起寧琥的胳膊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搭,隨後蹲下身子,一氣呵成的把老婆給扛在了肩膀上,把罵罵咧咧的老婆給扛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