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殘疾的那位寧琥笑嘻嘻的坐在輪椅上。
而他那個被玩到骨裂的發小正雙手環著寧琥的脖子,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寧琥的大腿上。
為了防止被熟人撞見,周堇白還特意把此時燙到能直接把雨蒸發的臉埋在了寧琥的頸窩裡,這個動作把他顯得更加嬌羞了一些。
吳青硯坐在車裡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又不信邪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大白天的,活見鬼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