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道嫿嫿的想法已經變了。
他還想著如何逗弄嫿嫿,看嫿嫿被侍寢逼得原形畢露的樣子。
於是,他故技重施,愈演愈烈,變本加厲地又像剛才一樣輕喚了一聲:
“嬅兒,在外面做什麼?”
“進來,伺候孤沐浴。”
他已經預料到了,嫿嫿墨跡半天,然後躲躲閃閃地找藉口,最後被逼無奈氣急敗壞的模樣。
不料——
珠簾直接被撩開。
繚繞的水霧中,女子容顏精緻無雙,一襲單薄的紅色裡衣搖曳落地,露著半個香肩,長長的墨髮垂落而下,一根絲帶勾勒著盈盈一握的細腰。
她赤著一雙玉足,乖巧地解著衣衫,再無半分剛才的閃躲逃避。
那聲音軟糯而又順從,“主上,奴婢進來給您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