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床上,此刻屈辱地趴著,青絲有些凌亂的清冷謫仙。
她俯身在他的耳側,柔和的聲音卻宛若罌粟般,滲著無盡的危險,彷彿要引誘著人步入萬丈黑暗。
“知道床女又應該做些什麼嗎?”
“當年教了本尊那麼久,自己不會不清楚吧?”
她優雅地伸出纖細如玉的雪白手指,慢條斯理地勾了勾離淵的衣帶。
驟然,收緊。
“現在!跪下!脫了衣服,取悅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