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平淡中夾雜著幾分玩味:
“說完了?既然大家都沒什麼想法,那便由我去擔任典獄長吧。”
此言一出,立刻驚起一片譁然。
好訊息是他們不用去受罪了,但這樣優秀又俊美的alpha,他們幾乎是剛見面沒多久,對方以後可能都不來議會了。
不少的議員心裡暗暗惋惜,看向謝流宴的目光都多出幾分可惜來。
道格一聽有人願意去,自然是萬分同意:
“既然謝元帥主動提出,那我便正式任命你為阿爾法監獄的典獄長。”
“本來可以暫緩幾日啟程的,但是監獄那邊傳來訊息,最近沒有典獄長,罪犯們鬧得厲害,便只能委屈你儘快出發了。”
謝流宴隨手掠過桌子上的軍帽戴在頭頂,此時的他倒像是個令行禁止的軍人。
“無妨,沒挑戰的事情我不做,我會盡快去赴任的。”
後來議員們才知道他們暗自惋惜的聯邦統帥剛從對抗蟲族的一線戰場上下來,正是無聊之時,所以才會給自己找點有挑戰性的事做。
一想到戰場上身長几米的蟲族被統帥大人輕而易舉地消滅,他們忽然覺得最值得同情的,似乎是那幫罪犯?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
阿爾法監獄內
上一任典獄長走了沒多久,這群罪犯就陷入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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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犯了大罪進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出去了。每天監獄的生活又極為枯燥,生活壓力這麼大,他們不得找點樂子。
在經過一番商量之後,他們開了一場賭局。
打賭每個來阿爾法監獄的典獄長能夠待多久。
誰的時間越接近,桌上的所有賭注便都屬於誰。
當然和一群罪犯講道理那才是最沒道理的,下了賭桌能不能守得住這些賭注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結算完上次的,他們開始為下一次押注。
“我賭這次的典獄長不出兩月,必走!!”
另一人反駁他:“欸,你還是賭多了,估計啊,這次的小可愛說不定來兩天就走了。”
他們在監獄中間專設的賭桌上嬉笑下注,並不知道外面幾年沒下過雨的荒星竟然會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
阿爾法監獄外,有人撐著傘一步步走了進去。
一直空蕩的走廊響起靴子的聲音,
“啪嗒。”
“啪嗒。”
與此同時,凜冽而又充滿威懾力的薄霧冷杉迅速席捲整個阿爾法監獄。
正在打賭的罪犯們冷不丁被攝住心神,資訊素水平低一些的,直接跪倒在地,嘴裡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誰?誰來了?”
原本輕鬆的氛圍瞬間變得凝重而又危機重重,高幫靴的聲音由遠及近,像是踩在每個人的心上。
那股威壓也越來越強烈。
每個人的心臟都砰砰跳著,等待那個人的出現。
當謝流宴走到監獄門邊時,不少的人都因為抵抗資訊素而半跪在地。
在這樣混亂的氛圍中,謝流宴一身銀色軍裝,周正不已。左手拿著滴水的雨傘,右手在額前劃過:
“日安,各位,我是你們的新典獄長—謝流宴,以後你們可以直接稱呼我的職位。”
與此同時,阿爾法監獄最高層的一處房間裡,有人睜開了眼,他從床上翻起身,走到防護欄邊,看向下面發生的一切。
看來以後監獄有得熱鬧了。
:()夭壽啦!主神大人被人死纏爛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