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9年四月十五號,未央殿中朱翊鈞拿著一堆奏書臉色陰沉的可怕。
“陛下,這些就是各位大王家中的教徒口中審問出來的口供,根據暗衛的統計和這些人的敘述。
臣預估白蓮教的正式教徒應該還有五萬左右,信徒應該不會少於三十萬......”
“這麼多人是怎麼安穩的在明間發展還不被官府察覺的?”
“根據明衛查探,這些信徒絕大部分是一些有家底的商人,他們在自己家中供奉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根本查不到。”
“啪”朱翊鈞直接砸碎了手中的青花盞。
“白蓮教的教主查到沒有?”
“回陛下,只知道是一個叫徐鴻儒的,另外播州楊應龍已經查實是三陽教的首領,寧夏的哱拜是彌勒一教的首領。”
“召國務院過來議事!”
“諾!”
可是讓朱翊鈞沒想到事情發生了,剛剛出去不久的朱希孝召急忙慌的帶著國務院的大臣來了。
“陛下,出大事了,緊急飛鷹傳信,京城白蓮教被抓的訊息不知怎麼的洩露了,楊應龍在貴州起兵,聯合十三萬信徒血洗了播州府衙,九個縣也先後被佔領,整個播州如今已經落入他們手中。
另外寧夏的哱拜也率領二十一萬信徒造反,駐守中衛府的第六軍第一師和第三師被他們在水源裡下了西域曼陀羅毒。
四萬三千人全軍覆沒,所有武器鎧甲以及後勤補給都被搶走,不過那些人不會開拖拉機,只能放火焚燒了。”
朱翊鈞聽完睚眥欲裂“混賬!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嗎?”
“這...陛下,應該是趙王妃!暗衛截獲了其中一份,署名是趙王妃白蕊。”朱翊鈞現在都快氣炸了,趙王這個廢物既然處理不好家事,那就別怪自己狠了。
“大伴,通知宗人府收回趙王全家金碟,讓劉綎帶皇衛軍上門抓人,所有明面暗面的人一個都不能少。
擬旨,自今日起趙王府全族圈禁在天牢,剝奪一切封號和特權,任何人膽敢反抗殺無赦。
下令捉拿趙王妃九族,嚴刑拷打,使用一切手段問清楚他們都知道什麼?”
“陛下,不可啊陛下!趙王畢竟是皇親國戚,這樣的懲罰實在太過了!太祖規定藩王不下獄......”張居正還想說什麼朱翊鈞直接將他打斷。
“朕和他們的親戚隔了多少代了,說實話朕對他們沒有多少感情!朕早就警告過他們,既然他朱常青連家事都處理不好,那就不要處理了。
至於太祖令,張閣老你覺得朕在乎嗎?”
張居正還想攛掇高拱說些什麼,但是朱翊鈞直接盯著他道“朕不在乎這一點名聲,你最好別沒事找事!
大伴,下去傳令,任何人膽敢推脫以謀反論處!”
“諾!”
看見皇帝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張居正臉上有些難看,但是他也不敢說什麼,他和趙王合夥的水泥工坊可是賺了不少錢,可是現在怕是全得砸進去。
“陛下,咱們需要準備反擊了,如今全國到處洪水肆虐,一旦對方散播謠言趁機壯大,對大明來說將會是致命的,朝廷下去的官員和地方上的官員怕是難以處理這些。”李如鬆開始請戰。
其餘幾個軍機閣的老將也都紛紛站出來希望皇帝發兵鎮壓。
“打是一定要打的,可是現在敵方足足三十萬人,還有步槍和狙擊炮、大炮,糧食更是不缺。
而我大明的軍隊大部分都在地方抗災,短時間難以集結,特別是在這種天氣下,怕是有些困難。”
朱翊鈞有些為難的說道“若是重新招募新軍,那也需要幾個月的訓練,到時候能不能打都不好說呢!”
聽到朱翊鈞的話,這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