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第八軍由於要防衛東海,只能眼熱一下,不過他們也沒有閒著,吳惟忠派出了兩艘軍艦護送皇家商行收購的五十萬朝鮮男奴隸從越南艦港登陸。
所有人都在北方就接受了醫學院和畜牧學院學生的手術和牛痘接種,額頭還被用燒紅的烙鐵印上奴印。
這些人將是未來西南大開發的主要勞動力,屬於皇家商行的資產!所得所獲都需要進入利益轉盤進行再分配。
四月份,西南的天氣悶的難以承受,整個西南剩下的人口基本上都被兩個野戰軍驅趕到了金甌,當然這些都是中軍在大戰略上的估計,像是劉三炮他們這種不計其數的清掃連隊都還在山裡喂蚊子呢。
西南到底死了多少人沒有任何一個將軍敢上報,甚至軍報之中也只是說西南大捷,而訊息傳到大明後,整個大明的文人士紳一瞬間掀起了一股討伐罪人的滔天聲浪。
首當其衝的就是朝廷!
此事知道內情的人只有內務部和國防部,再加上朱翊鈞和陳矩以及十二軍十三軍的兩個指揮使,下面的各級官員對於此事沒有絲毫的訊息。
可是當他們聽說西南兩個山地軍僅僅幾個月就基本掃平西南之後便開始打聽詳細訊息。
這不打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
整個西南幾百萬人口竟然在短時間內集體感染天花死亡了,這要說不是人為投毒的鬼都不信。
西南那些國家到處都是高山密林,城與城之間的交流基本上接近於無,即便是一個城市感染也非常難傳到另外一個城市。
住在京城的十幾個西南小國和四個大國的使者聽說了那邊的慘狀幾乎都是一口老血噴出,若不是送醫及時說不得當天就得掛了。
徐光啟恍恍惚惚的坐著自己購買的大G呆呆的朝著徐階的家裡趕去,他需要趕緊去問問他的老師徐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人皆是來自上海,自從徐光啟來到京城後他便被徐階收為弟子悉心教導。
而高拱也同樣是徐階的學生,但是他卻是和徐階離心離德,兩人不是一路人。
徐光啟趕到徐階家的時候,徐階正慢悠悠的在亭子中喝著茶,絲毫不在乎外面山呼海嘯的百姓疑問。
“老師!”徐光啟恭敬的行了一禮。
“子先來了,坐!”徐階不急不緩的指著前面的石凳,笑呵呵的讓他坐下。
“老師啊,外面都快鬧翻天了,您老怎麼還有閒心在這喝茶呢!”徐光啟畢竟年輕,雖然身居高位可是這養氣的功夫還得好好學學。
“你啊,急什麼?”徐階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道“此事你無需摻和,總會有人出來解釋的。”
“老師你都知道?”
“自然知道!”
“那......”徐光啟想要說些什麼又覺得不合適!
“呵呵,你是文官,只需要想著怎樣給朝廷賺錢就行,其他的你別問也別管!”徐階抿了一口香茶,摸著鬍鬚說道。
“你入朝較晚,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以前總覺得自己還能撐幾年,可是最近不知為何冥冥中似乎有人想要帶我去另一個地方了!”
徐階雲淡風輕的話讓徐光啟面色大變“老師,您怎麼這麼說,您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怎可說這些喪氣話!”
“哈哈,子先啊,老師的身體老師自己知道,看著還行實則裡面早就空了,前幾年老夫就應該走了,幸得陛下聖恩賞賜了許多補藥才讓老夫苟延殘喘。
別看你高師兄斷了一隻手,整個人也病懨懨的,實際上他底子還在,今年才六十八歲,好好修養說不得還能為大明奉獻十年。
而老夫已經痴活七十八年了,今年以來身體各方面的能力都急劇下降,如今只要稍微走動一會都會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