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被他這麼一說也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放飛自我了,隨後說道“再去看看盱眙旁邊的洪澤湖。
黃河奪淮入海,淮水形成了一大片沼澤,聽說這些年有愈演愈烈之勢。
潘季馴那老傢伙也在那邊,咱過去看看他怎麼處理的。”
“好吧,那爺咱明天起程如何,奴婢去安排火車。”
“朕在福州才玩了一天。”
“這福州沒什麼好玩的,爺咱去洪澤湖打野鴨子去,那個好玩又解壓。”
“嗯?那行!”
他們正準備過去問問事情處理的咋樣了,就聽到外面來了好大一群人。
朱翊鈞疑惑的看著其他人,所有人都急忙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告知本地官府。
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面如光玉的男子穿著繡滿背白鷳的官服急匆匆的進入院子。
“臣,福州府尹王肯堂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後面一群官員也都乖乖的下跪高呼萬歲 。
“起來吧!誰告訴你們朕在這邊的?”
“額…陛下,犬子剛剛在集市得見陛下天顏,還膽大包天得罪陛下,已經被臣掌摑一百,杖五十,如今正在門外,請陛下發落。”
“臣之三女衝撞辱罵陛下,請陛下發落。”
兩個七品官跪著沒敢起來,反而讓皇帝處罰他們。
朱翊鈞一臉無語“還沒說你們怎麼知道的?”
一個穿著從八品官袍的官員雙手舉著一顆精緻的雕刻來到近前“陛下,您這個把玩件剛剛掉在烤肉攤前了,攤主送到了衙門,並說可能是您的!”
朱翊鈞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使用‘龍珠’鏤空微雕的盤龍,他還真沒注意!
接了過來擺擺手“算了算了,多大點事,那幾個小子拉去好好治傷吧,裡面那姑娘......”
“咳咳,爺,咱身邊沒個使喚,要不....”馮保適時的打斷了朱翊鈞的話,他太瞭解朱翊鈞了,沒興趣的女人他根本不會上手!
朱翊鈞悄悄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隨後一本正經的道“就這樣吧!王肯堂留下,你們都回去吧!”
“諾!”
這些官員行禮之後急匆匆退了出去,那個糧官進屋拉著自己的女兒出來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然後那司馬桂花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
不一會一個婦人進來帶著司馬桂花去教授禮儀,這是王肯堂的夫人!
王肯堂帶著朱翊鈞等人來到中央的府議廳,大家落座之後朱翊鈞開口詢問了他一些本地的事物。
“福州如今最大的工程就是拓寬閩江,南平府那邊正在修建一座大壩用來抬升水位,並且準備與撫州那邊的河道合併。
每年只有冬季有時間組織百姓動工,所以進度並不快,另外就是咱們福州近年人口增長比較喜人,過去十年間增加了三萬四千多個新生代。
除去移民的六萬多人,如今福州依然還有二十一萬人!”
朱翊鈞喝著龍井淡淡的道“人口是重中之重,三四萬的增長對於大明來說杯水車薪,但是對這邊來說,三十萬到五十萬是一個比較合適的人口區間。
你自己把控好,人多了沒地不說,百姓想去打個獵都搶不到!治安也容易敗壞!”
這倒不是朱翊鈞瞎搞,這個時期的世界人類開發的區域不足一成,哪怕是最為發達的大明很多地方都還是原始狀態。
不像後世那樣,哪裡有個犄角旮旯都要去打個卡,保護這種原生態是非常有必要的!
“臣知道,另外伊犁省的霍城府想要臣這邊給移民的百姓多多宣傳,儘量去他們那,不知這樣是否符合律法?”
朱翊鈞撇了撇嘴“談不上合不合法,伊犁周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