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爭執,女孩的父親也在包廂外頭用力的錘著牆板大聲的吵嚷著。
不一會,列車上的工作人員和乘警就都趕來了。
那位一直在看書的中年男子目睹了整個過程,他上車後曾經和洛依打過招呼,可是對方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回禮後就再也沒有出聲。
那時他就覺得洛依不象一個普通人。那架勢象是從部隊裡出來的,一板一眼非常有分吋,
本著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這才拿起書來打發時間。
這回再看洛瑜旻問話的模式,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一直睡覺的女孩估計是哪個領導人家的千金,而下鋪的這個女的估計是保鏢之類的。
不能不說中年男子的確有幾分眼力,連蒙帶猜的將事情猜了個接近事實。
很可惜,洛瑜旻不是哪位領導人家的千金,人家啊,不用靠家庭,混到現在,全憑的是自個的實力。
當乘警趕到這間格外熱鬧的軟臥包廂門外時,只聽見裡面傳來一聲驕斥“你是女的?”
包廂內的中年男人,女孩的母親都被女孩這句幾近於尖叫的聲音嚇了一跳,洛瑜旻更是被女孩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給弄了個哭笑不得。
“我當然是女人,你不會因為我這髮型就把我當成男人了吧?”洛瑜旻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這句話是幾乎讓女孩暴跳如雷。
“不可能,我不會看錯的,你長得這麼好看,怎麼會是女人呢?”她喃喃的,幾近於癲狂。
女孩的母親,還有在包廂外的父親這回都慌了,這一趟旅遊本就是準備帶女兒散心去的,可是現在心沒散成,人卻又要犯花痴了。
這回犯病,還是把人家女孩家家的當成了男人。
女孩的母親還狠狠的瞪了一眼洛瑜旻,女娃家家的就算不喜歡長髮你也留個童發啊,為毛要剃了一個男人頭,這不是勤等著讓人誤會嘛。
這年頭,同志哥也好,玻璃也好,還不流行,就算有那也是地下式的,不敢放在明面上,否則真會被眾人當成怪物來看待。
洛瑜旻見女孩情形不對,修長的雙腿從上鋪一躍而下,右手一探握住了女孩的脈膊。
數秒過後隨及放開,摘下左手小指上的一隻金戒指擺弄了幾下,戒指就變成了一根約有三吋長的金針,想都沒想將女孩掰了個轉身使其冷不丁的趴在了洛依的鋪位上,
金針衝著女孩後背的大穴上隔著衣服就紮了下去。直至沒入只剩下一下針尾在外頭。
“你想幹什麼?殺人啦?”女孩的母親尖叫著上前想要阻攔,巨大的身體在狹小的包房內卻是寸步難行。
洛依象一座不可逾越的險峰擋在了她的面前,女孩的母親手腳並用,想要把人推開。可是她用的力越大,反彈力就越大。
中年男人看出了一點門道,站起身忙勸道,“這位女同志你先別急,這姑娘象是在給你女兒治病呢。”
有人看出了門道,這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女孩的母親被中年男人給安撫住了,她退出了包廂和丈夫簡單的說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女孩的父親聽到女兒又犯病了心裡也是個囧,嘴裡低低嘟嘟的埋怨妻子不聽自己的,要是坐飛機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最後這一出有點搞笑的小風波以女孩的父母改變了行程在列車停靠下一站後下車返回了晉城做為了結束。
女孩走後。包廂內就剩下了中年男人和洛瑜旻,洛依三人,面對中年男子打量的眼神,洛瑜旻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依舊回上鋪去補她的覺。
洛依依舊半眯著眼睛坐在下鋪冥想養神。
路上,中年男子搭了幾次話都被洛瑜旻給差開了話題。她不是清高不理人,而是是真心沒有和陌生人搭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