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她很輕。
“重要嗎?”
豆子大的淚水滾滾而落。
似乎有什麼東西,終於破開重重阻礙。
呂非然能夠感受到懷中女孩情緒上的鬆動。
但是又在一瞬間被重重關上。
“不重要的,你要我和你做交換。你所謂的重新開始,不過就是男人圈養金絲雀的一種手段。”
“可是你憑什麼以為在被你傷害後我還願意守在你身邊呢?”
夏恬笑了,她的笑是那樣蒼涼而悲哀,如同秋日裡枯萎的荷花,在池塘中衰敗頹廢,“除非呂先生給的價碼足夠高,高到你所你給我的東西,可以抵扣我心中的不快。”
呂非然抱緊了夏恬,他什麼都沒有說,可是在這一瞬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緒:心疼。
“你想要什麼?”
“原來呂先生連我想要什麼都不知道,就想包養我呀?”
包養,這個詞真刺耳。
呂非然不悅,抱她的力度更重,“別這樣,是女朋友,不是金主和小雀。”
“你說什麼就是吧,反正你和我說的又不是知心話。”
夏恬聲音輕輕,看一眼牆上的鐘表。
算算時間,快到了。
她埋頭在呂非然的胸口,哭的傷心。
門咔嚓一下開了,肖樂自己手上有鑰匙,進門便看到沙發上纏綿的兩個人。
“哐當!”他手上的書本掉落,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相擁的兩個人。
“恬恬,他怎麼在這?”
少年臉上驚愕,目光炯炯,看著呂非然,厚重的敵意那樣明顯。
夏恬淡定從呂非然身上下,順手來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擦臉。
“弟弟,他有可能是你將來的姐夫哦。”
“謝謝你這麼晚來幫我送書。你都看到了,請相信你看到的東西。”
肖樂還想開口說話,他一張口就被夏恬打斷。
“記得出去的時候幫我帶好門,把家裡的東西也收拾一下,帶回去吧。”
呂非然要氣笑了,被人當成靶子使的感覺不好受。
他陰沉著臉沒說話,看向同樣陰沉的小狼狗。
如果說呂非然是一隻年富力壯的德牧,那麼,現在的肖樂就是一隻半大,還沒有長成的雪納瑞。
一直看起來兇狠強壯,張力爆棚。
另外一隻看起來還帶著一點奶氣,連兇起來的樣子都沒有殺傷力。
“所以你今晚叫我來是為了讓我看親眼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樣子嗎?”
“你忘記當初他拋下你和孩……”肖樂氣炸了有點口不擇言。
“忘記了!不管忘沒忘都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弟弟,回去好好照顧好方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