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恬一夜好夢,呂非然就賴在她家裡隔壁的客房睡覺。
這個賴皮糖,現在是趕不走了?
她今晚上回家之後一直在琢磨兩件事。
都沒什麼結果。
都很刺|激的過程。
盤算這林家這條蟲子,還真是有上百個手腳啊。
怎麼弄都弄不徹底。
她手上,也只有林家5%的股份。
和林國華手裡面的51%相比,根本就幹不成什麼大事。
那就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
她第二天去了暗街,問問文彪有沒有啥特別厲害的春|藥?
“妹子,想啥呢,和諧社會,你當這種東西這麼好整嗎?”
文彪有點詫異,大老粗說道:“你這個想法很刑啊!”
【我拍戲的時候,經常有這種反派下藥的情節,我以為,這個東西很好找呢!】
文彪嘆口氣:“乖,少看h劇,咱們不是財閥,沒那個特權弄些這種髒東西,再說了,你以後要好了,重新出去拍戲的話,你身上也不能有汙點。”
這個事情,有點懸。
夏恬覺得,她現在的心境,大概再也拍不出來那些情態各異的美人。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說不出來話,感覺很多細膩的情感都演繹不出來。
【不能想,不能想!】
“哈哈,你聽聽,你叫的這麼浪,生怕不被做是吧?”
“再叫兩聲?夏恬,你知不知道,你咬著唇哼哼的聲音也好聽。”
“啊!光是聽到就很硬,要是進去?”
耳邊,劉尚可惡的聲音就像是個魔咒在迴圈一樣。
夏恬霎時白了臉,血色全無的臉上,僅有的淺橙調的腮紅都格外扎眼。
一想到這,她宛如置身九層寒冰之下,忍不住的全身發抖。
每一個字眼如刻骨噬心的冰刀,白森森刺入血肉之下,再出來的時候佈滿殷紅。
【不能再想了!】
“恬妹?”
“妹子!”
文彪臉色不好,見夏恬兩眼猩紅彷彿要吃人。
她努力剋制著全身的顫抖,緊緊咬著牙根一言不發的樣子很嚇人。
“你怎麼了?我沒說啥啊!”
文彪短暫慌張之後,就迅速喊來小弟,和他一起護送夏恬去找柳醫生。
一路疾馳,等柳醫生見到夏恬的時候,還真是被她嚇一跳!
她就說,怎麼夏恬出了那樣的事情,滿天醜聞亂飛,竟然沒有來找她做心理疏通。
本來她還想做一些回訪,但在微博上看到夏恬每天都有抽時間做一些衛生知識的科普,還給一些匿名的網友分享自己起|訴維|權的經驗。
她以為她的情況要比自己想的好一些。
沒想到,夏恬竟然把自己抗的這麼緊張。
開了藥,文彪守著夏恬,等小護士來給夏恬打針。
一個小針下去,夏恬整個人都鎮定不少。
她蜷縮在醫院獨立病房的床榻上面,把自己貓在被窩裡面。
帶一點消毒味道的棉被也不能寬慰她緊張的心情。
她半夢半醒之間,只想讓自己變成一隻不會說話的土撥鼠。
沒有悲傷,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也挺好。
夏恬咬著牙根就是不說話,不出聲。
腮幫子旁邊緊緊一小塊,凸出來,看著格外讓人心疼。
文彪守著夏恬,一直到晚霞滿天,呂非然行色匆匆趕來。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狹路相逢,誰也沒氣弱後退一步。
文彪開口:“呂律師?”
呂非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