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你冷靜一下。”
夏恬絲毫聽不見男人在說什麼。
一個反手,第四個巴掌甩過去。
巴掌即將落到呂非然臉上的時候,被他攔住
男人強有力的手穩穩扼住她作亂的手。
“所以你說,我們沒有孩子嗎?”
這句話無疑是殘酷的,夏恬的理智蕩然無存。
“有,有的,那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小腹隱隱作痛。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撕裂她的骨血。
冬日的冷風帶著刺骨的寒。
記憶中的孤獨影子帶著一點難以言狀的恨。
夏恬強迫自己鎮靜,看清眼前討厭的臉
她鼻尖都被凍的發紅。
“舒予呢?你們沒有在一起?”
呂非然看清楚她不甘的笑。
緩緩鬆開夏恬的手腕。
不答。
“是你甩了舒予,還是舒予甩了你?”
“恬恬,我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了,以後我和她只是工作上的夥伴。”
夏恬冷笑:“一個合格的前任應該是跟死了一樣,你不知道嗎?”
“這和我們的孩子沒有關係,我想帶你和小星星一起出去玩,可以嗎?”
如果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還真的不容易分辨出,男人話語中細微的懇切。
夏恬覺得刺耳,腦子嗡嗡,思路卻格外清晰:“你很看重孩子嗎?舒予沒有給你生過嗎?”
氣氛一時之間很僵硬。
夏恬看到男人的喉結微動,似乎是有什麼難言的經歷。
她冷笑:“呂非然,你想要孩子為什麼不去找舒予生一個呢?”
“你應該不是一個喜歡孩子的人。”
一字一句,落在耳中,呂非然覺得太陌生了。
這樣冷漠的夏恬不是他記憶中的鄰家妹妹截然不同。
甚至,她冷然的笑透著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決絕,
“恬恬,我……”
“我不想聽你說話。”
夏恬的手扣住呂非然的嘴,輕輕打斷他的話
“呂先生如果想要孩子,就儘早結婚吧,江城想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很多,你應該不缺。”
不缺錢,不缺女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恬恬,跟我回家去看爺爺好不好。”
“不好。”
“你什麼都不知道,瀟灑離開,又想瀟灑的回來?”
“呂先生,我們不適合見家長,只適合做跑友。”
夏恬現在覺得,女人為什麼要追求一段美好的愛情,一個安穩的家庭呢?
有的人,遇不到值得的伴侶。
“跑友?你當我是這個?”呂非然氣笑了,俊美無儔的臉頰上染上一點複雜。
只是垂下的手不自覺就握成拳頭。
又鬆開,他在等她的回答
夏恬笑笑,滿不在意道:“我又沒從你這裡扒一層皮,你怎麼這副表情?”
“你可真是長大了!”呂非然現在分不清是什麼感覺。
根本沒辦法和夏恬好好說話。
夏恬也不給男人一點緩和的時間,“拿走你的東西,我不稀罕,小星星也不稀罕!”
這個元旦夏恬沒過好。
不知道呂非然現是發什麼神經。
認定了小星星是他們的孩子。
夏恬覺得,他能得出這個奇葩的結論,可見最近腦子是不夠用了,。
懶得和他掰扯。丟下他不理。
她讓肖樂送她和三小隻回了劇組。
清理一下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