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就可以。】
完全被無視的呂非然:……
“你都不關心我工作上的事情。”
夏恬眨眨眼,她不覺得他們之間要有這種可能。
不是他說過的嗎?
“你不要每次見到我都問東問西,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也幫不上什麼忙,還總是添亂,跟你說你也聽不懂。”
江大圖書館外面,桀驁的少年在圖書館閉關鈴聲下走的飛快。
好像身後跟著個什麼小垃圾一樣。
絲毫不關心,她一個人回學校的路上安不安全。
夏恬微微愣神,起身去冰箱那邊找點吃的。
【是你讓我不要再問你的事情 。】
呂非然火氣升騰,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字眼。
他不記得有說過這樣的話!
【上學的時候,你就很不高興我問你,後來我就不問了,現在你需要我經常問一下嗎?】
夏恬很安靜吃東西。
乖巧加餐一個人在餐桌前,竟然難得有一份孤寂 。
呂非然沉默,忍著火氣等她吃完。
終於等她吃完之後,抱著她,低低說道:“恬恬,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現在是你老公!”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樣的話語,但夏恬這樣安靜順從,讓他無端心塞。
他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很溫柔的吻過她的眉宇。
解開她交領古風漢服樣式的睡衣,略微寬泛的睡衣之下,是一片令人膽寒的昏天暗地,凹陷的腰窩,豐盈的高聳,色授魂與。
夏恬原本就是很白淨的一個人,和呂非然蜂蜜一樣的土色完全不同。
當然,呂非然也不是很黑啦。
她總是不放心,跟在他身邊也多半是需要他庇護的無可奈何。
呂非然額頭暴汗,“恬恬,問我!”
夏恬暈乎乎,被呂非然託到臥室床上,他殘忍的推遲自己一鼓作氣的狼狽。
耐著性子一遍遍低喃:“老婆,老婆。”
夏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儘管呂非然身上很暖和,她還是有些不適應他這樣溫吞行事。
也不知道是在慪什麼氣,呂非然固執的貼在她耳邊,好像一定要她聽清楚,現在她是他老婆!
她最後受不住這樣綿長微癢的席捲,指甲都摳到他後背上,狠狠抓上去,都是道道痕跡。
故作大膽夾住呂非然的公狗腰,夏恬現在只想他像以前一樣痛痛快快的,這樣墨跡的感受折磨的她腳趾摳床單。
“老婆,以後你有事,就跟我說,我是你老公!”
“記住了沒有?”
呂非然的聲音很討厭,一遍遍詢問非要逼她點頭同意。
夏恬很能理解這樣的心情,但是無法共情。
對她來說,做女朋友,做情人,做老婆,都可以啊,只要他有錢,一直有錢,而且,錢都可以給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