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和一個六年不見的人,再次談一場戀愛?
不同的是,六年後的自己再也不可能是曾經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
以前的夏恬,不喜歡玫瑰。
聽媽媽說,以前林國華還是個窮小子的時候,就總是送她玫瑰花。
玫瑰象徵愛情。
然而,當美豔的花瓣凋謝,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帶刺的花杆子,還有誰會記得當初的眷戀和甜蜜呢?
狗屁的愛情,全是狗男人給心智不堅定的傻女人畫的大餅。
夏恬窩在呂非然懷裡,忽然就有一種被人保護的安全感,她笑笑,“非然哥哥,還是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回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安全感什麼的,全是迷倒女人眼球的手段,是紅豔豔引人垂涎作惡的花瓣。
她的聲音軟糯,就像是在暴雨中離開媽媽的小貓幼崽。
全身溼漉漉,帶著極其濃厚的求生欲。
“等等,馬上到了。”他沒有聽她的話語,固執的按下22樓電梯,他專屬的客房很大,他經常在這邊談一些生意合作,乾脆就長租了高層的套房。
更重要的是他是鎏金會所的股東,來這邊,也算是自己的地盤。
小助理很迅速,很快帶來乾淨衣服,還有一些女孩子用的衛生用品
呂非然給夏恬讓出主臥空間,她也沒有多扭捏,溼衣服粘粘在身上很難受,換上棉質的襯衫和一次性的小衣裳,忍著腹痛把自己收拾乾淨利落。
鏡子中的人面色蒼白沒什麼血色,翠彎彎新月一樣的眉眼,輕嫋嫋楊柳腰,也不比林知書差什麼,那不如……
呂非然坐在客廳,耐心等夏恬出來。
矯健的身影光是坐在那裡就很吸引人的目光。
夏恬站在門口,有點扭捏,垂著小腦袋跟個枝頭上面的小南瓜似的。
“把這個吃了,帶你去醫院。”
夏恬搖搖頭,老實巴交:“我不餓,也不想去醫院,我感覺穿上乾淨衣服之後我就好受多了。”
呂非然眼皮都不多掀一下,“不想吃的話那就直接去醫院。”
“我不要!”夏恬扭頭不看他,頗有一點撒嬌的味道。
他沒有多說,只是緩緩起身再次抱起來夏恬。
夏恬掙扎不過,乾脆把小腦袋埋起來,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呂非然腳步一頓,他垂眸看著夏恬的側臉,他沒有看錯,她在哽咽。
“哥哥……”
林知書從來沒有這樣的慌亂,她直覺不能讓夏恬和呂非然單獨在一起。
總覺得夏恬看呂非然的眼神中滿是佔有慾。
不管她是要和自己作對也好,還是真的看上呂非然也罷,她都不能這樣眼睜睜讓呂非然從自己身邊離開!
等她匆匆趕來的時候,就被服務生告知呂非然抱著夏恬去了22樓!
電梯一點點開啟的時候,入耳便聽到嬌滴滴的“哥哥!”
林知書如遭雷劈!
漂亮的臉上晴轉多雲,一路上的擔心受怕終於落到實處。
“哥哥……我難受。”
夏恬背對著林知書窩在呂非然懷中,只隱隱感覺從身後的傳來的風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來了?”呂非然八風不動,一點也沒有做壞事被抓包的自覺。
林知書壓下滿心憤怒,“我不放心恬妹,就跟來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忙的地方。”
她的話也說的很淡然,一點爭風吃醋的味道都沒有。
呂非然明顯察覺到懷裡的人一震,有輕輕的顫抖。
夏恬沒有回頭,只是悄咪咪把自己的小腦袋埋起來,絲毫不在乎身後林知書的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