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顧聞笛怎麼想的,竟然對著夏恬說一句:“跟我訂婚試試?”
“啊?不是,你這麼隨意的人,連訂婚也這麼隨意嗎?”
裴芙瞪大眼睛,不可思議打量顧聞笛。
瘋了吧?這個人真的沒說錯啥嗎?
夏恬審視顧聞笛的目光。
男人稜角分明的側臉映著就把幻彩多情的光澤。
很奇怪,傳聞中沉溺男女之樂的花|花|公|子身上,竟然沒有一點酒色之氣。
反而,他那瀲灩的狐狸眼中透著勾人的魅惑。
夏恬皺皺鼻子,他好香!
腦子一時間沒能思考過來,顧聞笛又笑笑,“等你想好了就告訴我。”
他輕輕湊到夏恬耳邊,像是在說什麼小秘密一樣,“這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林氏最近在競標的度假山莊?”
“你想不想橫插一腳呢?”
這個條件太誘人,夏恬沒多想,連連點頭,但是她又很疑惑,手機打字【為什麼選擇我呢?】
【而且,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呢?】
“瘋了吧?夏恬!你是我非然哥的好嗎?”
裴芙要炸裂了,這些天整個辦公室裡面,誰還看不出來呂非然對夏恬的關照?
明明呂非然辦公室裡面有單獨的茶水小吧檯,他每次卻還要單獨出來公用茶水吧。
他每次都能準確捕捉到夏恬倒水的身影,然後,像個愛惡作劇的初中生,偶爾去拽一下她掛著貓咪吊墜的發繩。
辦公室裡面的姑娘們紛紛議論,呂總這是鐵樹開花啊!
那一臉不值錢的樣子,每次都想趁機逗逗夏恬,然後,每次都被夏恬神奇的無視掉,然後走開。
夏恬回頭,有點不理解裴芙說的這是什麼話?
沒等她開口,顧聞笛便答道:“夏恬只是夏恬,她從來不從屬於誰。”
裴芙一噎,還想幫著呂非然說點好話,刷刷好感度,結果剛剛張開嘴巴,就被顧聞笛打斷,“傻孩子,沒事少看霸道總裁文,都什麼年代了,還說什麼誰屬於誰的蠢話?”
夏恬點頭,表示贊同,她願意和誰在一起是她自己的事情。
呂非然現在只是她的上司,還是賴在她家裡不走的室友。
他們之間,目前,連勞動合同都沒簽呢,要是離職的話,工作交接也很簡單。
裴芙還是炸毛:“那也不行!誰還看不出來非然哥喜歡你?”
“你怎麼可以來勾搭別的男人?”
夏恬笑了,覺得裴芙能說出這樣幼稚又荒謬的話語真的是很奇怪。
明明是顧聞笛在勾搭她好嗎?
裴芙那雙看著很機靈的大眼睛,怎麼就沒看到顧聞笛隨時散發的男性魅力?
本著不搭理幼稚小臭孩的原則,夏恬又開始打字問:【你說呀,為什麼我要和你訂婚?】
顧聞笛眼眸深深,大膽試探夏恬的底線。
他的唇將將碰到夏恬的唇,兩人鼻息交織,他曖昧的動作又轉換了方向,男人的唇角最終停在夏恬的耳邊:“你不滿意林家,我不滿意徐家錢家,咱倆湊在一起,剛剛好可以做很多事情。”
夏恬耳畔陣陣酥麻,明明顧聞笛也沒什麼過分的話語,她就是感覺到一份久違的怦然心動之感。
這種感覺,很熟悉,似乎,他們是久別重逢的故人,而非,生拉硬扯的相親宴會上認識的熟人。
【所以,你喜歡錢玲?】
啊,吃瓜吃瓜!夏恬又看到卡座之外的徐母陰陽怪氣的臉,還有錢玲放肆遊戲的身姿,徐清然頹喪萎靡的倒在各種漂亮姑娘中間。
那個叫做錢玲的女人,似乎完全沒有把徐母的怒火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