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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
她的意思那麼明顯,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還在這裡抽菸,抽菸很討厭的,能不能不要抽?
呂非然收了煙,順著車窗,從公文包裡面拿出一管小古龍水,在自己身上噴一噴,化解一下濃厚的煙味。
夏恬的鼻子更皺,煙味和香味交織,更讓人難受。
她還是沒說。
最終沒有搭理呂非然,自己一個人上樓。
“你生氣了,恬恬。”
他還是這句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在糾結些什麼?
“沒有,呂先生多想了。”
夏恬沉吟回答,聲音波瀾不驚,對於他的到來沒有,過分的喜悅也沒有厚重的厭惡。
男人厚著臉皮跟她進屋,自己輕車熟路倒了杯水喝。
他問:“可以少拍一點親密戲嗎?”
夏恬樂了,她抬眼看著呂非然的眼睛,笑的有點詭異,又十分不解,“呂先生從哪裡冒出來這樣濃厚的佔有慾呢?”
“對我?”
“嗯。我們戀愛吧,恬恬,重新回到我身邊,我會幫你找一些合適你的角色。”
他坐在那裡輕輕後仰,大長腿也很尊重的沒有翹起二郎腿,帥得一塌糊塗。
就連他今天的穿衣都比較柔和。
淺棕色的高領毛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比較休閒。
呂非然是掌心熱乎乎,燈光下對映著水杯裡有淺淺的波紋。
他看向夏恬的目光十分熱切。
但馬上熱切就化作浪潮輕輕褪去,因為夏天給他的反應和記憶中完全不一樣。
小姑娘沒有親熱的捧著他的脖子,吻吻他的臉頰,反而歪著腦袋似乎在認真思考一些東西。
權衡一番利弊之後,她的唇角帶著淺淺的諷刺的笑。
“所以我想知道林知書是怎麼打動你幫她找角色的?”
終究是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夏恬覺得自己功課不到位。
儘管腦子裡面已經學習了很多撈錢的技巧,但真正到了實戰環節的時候,她總是一開口就做回極度封閉的自己。
她恬當做沒有聽到他的話,舊事重提,再談林知書。
“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你有沒有考慮過林知書的感受,她一定會很瘋狂,很難受吧?”
“我們的媽媽就在爭搶一個男人,輪到我們自己也要上演這種相互爭奪的戲碼,真是天道好輪迴。”這句話的諷刺意味更重。
她知道男人不喜歡女人過分的追究他的前任。
她也知道也許現在的林知書和呂非然並沒有什麼真正的糾葛。
但一男一女如果沒有真正的糾葛,能夠輕易的站在一起挽起對方手腕嗎?
“在m國,我很偶然的機會和朋友一起去看了一場芭蕾舞……”
“打住,我真的沒有興趣聽你們如何在國外……郎情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