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水鎮的呂非然沒閒著,他徹底斷掉對林知書的所有投資。
“老大,咱們之前投入的資金還沒有回本,要是現在撤資,很不划算。”
文森覺得呂非然要瘋了!
談好的投資說撤資就撤資,這邊百萬,那邊百萬的流水資源,就醬紫虧損掉。
合著他現在光亮的大腦門子上面,寫著大大的“送錢金童”四個字啊!
“嗯,停掉所有給林知書的資源。她會不高興。”
呂非然望著夏日繁星閃耀的夜空,喃喃道。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考慮誰的心情。
總之,他這一次是真的停掉了所有給林知書的投資,還有跟林家的合作。
文森等呂非然掛掉電話,心中唏噓。
風水輪流轉,等他真的看到平日裡無所不能,風光無限的小呂總情場失憶的時候,他多少有點不自在。
畢竟也是慧眼如炬,在茫茫留學生面試的門檻中,一眼就發掘了他這個優秀特助。
他還是努力多幹出一點讓老闆滿意的事情讓他開心吧!
讓文森意外的事情是,他被林小姐找去吃飯的時候,竟然遠遠看到白清露好像好似有事情在纏著她。
這倆……嗯,都是之前在劇組陰陽怪氣夏小姐的人吶!
嗯?不對勁,林小姐那一臉晦氣的表情是什麼情況?
文森屏息連神靠近,地下室的轉角處他側身在門框後面,掩住自己的身形,豎起耳朵認真聽。
“要不是你……劉老闆……夏……怎麼!”
“你……滾開!”
文森:所以,他努力了個寂寞嗎?
吃午飯的時候,文森就很疑惑,林小姐這樣溫柔如水的人,怎麼罵起人來這麼的……彪悍?
*
呂非然這兩天,就守在夏阿婆身邊。
夏阿婆做飯,他穿著高定皮鞋幫忙劈柴,落裡一身碎木屑。
夏阿婆餵雞,他就在院子裡面跟楊爺爺學習如何製作貓爬架。
上次從唐則家裡搬出來的貓爬架有點礙眼。
恬恬也不捨得換個新的,據說,那是唐則自己動手給三小隻安裝的……
“小呂啊,你真的不用陪我這個老婆子。”夏阿婆目光灼灼,真心實意說道,“你在城裡應該還有很多工作,別耽誤你忙。”
呂非然笑笑,努力展示的人畜無害一些,“阿婆,我平時也不怎麼忙,在這裡剛好輕鬆一下。”
嘴上說的絲滑,可他兔子一樣折射出紅寶石光澤的眼眸裡,全是固執不捨的堅持。
他白天就圍著夏阿婆打轉,從朝陽升起到晚霞歸天。
幫著夏阿婆搭把手幹雜活的空閒時間,他就在夏阿婆的葡萄架下面一邊辦公,一邊問清楚當年的事情。
一開始,夏阿婆是不願意說的。
幾番推辭之下,也許是老人家被磨得不耐煩,便透露一二。
“恬恬很堅強,她偷偷告訴我,她寒假的時候在外面找到了兼職,過年不能回家,其實,她是偷偷去了醫院。”
“那時候,小琳不在了,我病的很厲害,一個不留神就容易昏睡過去。”
老人如秋葉乾枯焦黃的聲音緩緩開口。
沒有怨恨,沒有痛苦,彷彿,那些只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
現在提起來,卻有一種煮過三四遍茶水的感覺,有淡淡的遺憾和自責。
“恬恬想把我留給她的幾件古董首飾賣掉,我不同意,就把這些東西給藏起來了。”
“沒想到,就是我這個舉動,害得恬恬不得不想盡辦法去弄錢,她也是沒辦法硬著頭皮去找她爸試試。”
“我那時候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