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藝你都沒學到,還想給臻兒添嫁妝,我看還是我這做師姐的為她操心吧!”
吳三氿聞言吹鬍子瞪眼道,
“小看我是吧!總有一日我必是會釀出能醉倒你的酒來,讓你這臭丫頭也嚐嚐醉酒的滋味兒!”
也免得回回都是老子吃了酒出醜!
武馨安嗤之以鼻道,
“能將我醉倒的酒這世上就沒有!”
吳三氿哼道,
“咱們就走著瞧吧!”
武馨安連連揮手,
“那你自釀你的酒去吧,少要耽誤我吃好……酒!”
這廂轉頭對徐蓮花道,
“蓮花嬸子,快快取你們家好酒來,這幾日未過來,我這肚子裡的酒蟲都要爬出來了!”
徐蓮花笑著應了一聲便轉身進去,不多時便捧了一個小壇出來,
“安安你嚐嚐這個,不同之前的悶驢兒,卻是上好的竹葉青,口感更加清冽些……”
“甚好甚好!”
武馨安笑眯了大眼兒,伸手去拿,吳三氿氣勢洶洶上來一把按住酒罈,
“不許喝!”
“我偏要喝!”
“不許喝!”
“我偏要喝!”
二人說著說著這便動上手了,武馨安如今有了羅緣道的指點,已是不同二人初交手時了,二人的手在那酒罈之上來來回回的比劃了幾招,武馨安抽了一個空子,將吳三氿的手腕給一掌拍開,
“喲呵!小丫頭長進了!”
吳三氿瞪起了眼,一挽袖子,
“來來來!我們到後頭比劃比劃!”
“比就比!”
二人放了酒罈,果然擼胳膊挽袖子,罵罵咧咧去了後院,徐蓮花笑著搖頭,帶了女兒在鋪子前頭忙活,約摸一柱香的功夫,便見二人勾肩搭背的出來吃酒了。
徐蓮花忙將早預備好的酒菜端上桌,吳三氿氣哼哼道,
“臭丫頭,欺負老子不能用內力,待老子把傷治好了,再同你真真正正打一場!”
武馨安拍散酒罈上的泥封,應道,
“那……您可快些,不要讓我等久了!”
一旁的臻兒見狀忙蹬蹬蹬的跑過來,嬌聲嬌氣道,
“師姐,臻兒倒!臻兒倒!”
這廂跪在凳上抱著酒罈為武馨安倒酒,吳三氿看著女兒費力的抱起酒罈往武馨安面前的碗裡倒,卻是眼巴巴的瞅著閨女,口中道,
“好閨女知曉給老子倒酒了,果然沒有白養你!”
臻兒聽了咯咯笑,手裡的酒罈抖動,那酒倒了一半,又灑了一半在外頭,趁著她老子心疼的埋頭在桌上舔酒時,卻是將酒罈一放,一溜煙兒跑了。
吳三氿氣得直翻白眼兒,
“這一個個的,大的小的都要造反啦,只顧你師姐不管老子啦!”
他氣的直拍桌子,只可惜他閨女半分不怕他,咯咯笑著跑得更歡了。
正說話間,外頭裴赫進來了,吳三氿見了他便招手笑道,
“裴小先生快來快來!快來助我將這丫頭給喝趴下!”
裴赫過來一拱手,再撩了袍子坐下,武馨安又拉了蓮花嬸子過來坐,四人圍坐一桌,一面吃酒一面說話,裴赫對吳三氿道,
“臻兒身上的毒,已是解了五成了,不過此毒越是到最後越是難解,且有一味藥極是難尋,只怕還要再等一等了!”
吳三氿對女兒那是比對自己還上心,聞言便問道,
“裴小先生,也不知差了哪一味藥,吳某可是能幫著尋找?”
裴赫應道,
“倒不是多名貴的藥材,只這類藥生在那潮溼多水的溼地之處,離土三日便要枯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