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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可是做飯那裡離庫房很近,很危險的,要是失火了怎麼辦。”

“高木,你小子咒我呢?

我單調的生活如麵包的纖維,基本上都是被我的這種滿意的情緒給撐起來的。所以一遇到水,便徹底的露出了原形,尤其這水是韓思彤的淚水。我總想起她哭的樣子,有些讓我著迷,也有些讓我傷感或者說失落。我的回憶建立在這種變態的傷害別人的情節中,讓我不禁的有些覺得好笑。

天空沒來由的飄來了片烏雲,天氣預報並不準,所有人的話都不準,所以老鬼說我會漸漸地淡忘也不準。我並沒有。

店裡充斥著付總和客人的討價聲,小新來回忙碌的腳步聲。而我像一隻被遺忘在角落的章魚,除了能幫上手的地方,我現在根本沒有可做的事。

我討厭自己這樣被一場莫名其妙雨引動情緒,只是默默的站在店外,手裡的煙靜靜地燃著。

“站在這裡幹嘛?”付總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抬起頭,便看見了她貓一樣慵懶的笑容和她手裡的那把傘。這時我才意識到我身上的外套已經被淋溼了。

我站了起來,說:“沒什麼,想些事情。”

“你沒什麼事做,一會幫我一個忙吧。”付總這時沒有看我,而是看向了雨中。她這時的眼神讓我覺得她很難捉摸,雖然一直以來她都讓我捉摸不透,不過這次更是讓我捉摸不透。

“什麼事?”

“我家人給我安排的相親,你跟我一起去,在旁邊幫我看看。”

“好啊。”

“那我們走吧。”

“我打八折。”我笑了笑,總得扳回一局吧。

付總看著我,笑了笑,說:“好啊,你陪我去,然後我請你吃飯。”

我才沒那麼容易上當呢:“吃什麼飯可得先說好,不然一會完了你就請我吃個餅子,還管飽,那我不是虧了。”

“虧不了你, 走吧。”付總說著便往雨裡走去。

我追了出去。看著這天,老鬼和原子澹一定不會笨到在雨裡等我,即使在雨裡等我,那我這個“精子”也一定找不到被雨水沖走的“卵子”。

我和付總來的是家咖啡館,這是很多人都覺得有情調的地方,但我想付總的第一感覺是這裡是個很貴的地方。果然,付總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地方東西一定很貴。”說完又衝我笑了笑說:“還好不是我花錢,所以高木一會你要想吃什麼就隨便點。記得說你是我弟。”

我點著頭,努力的想著咖啡店裡會有什麼好吃的,無非就是餅乾、糕點之類的。

付總相親的物件是個挺斯文的人,這是表象,意思就是說不能因為這人戴了副金邊眼鏡,穿著西裝就是好人。這種打扮也可以說之為斯文禽獸。

見了我,他吃了一驚,隨後在付總的介紹中立馬把剛才吃的驚轉換為討好。我被他這些舉動弄得很有些不好意思,不禁為剛才把他想像成斯文禽獸有些懊悔,也許是受湯建的影響,我那無聊的自尊總會把這些年輕但成功的人往壞處想。

他叫馬傑,二十六歲,未婚,是個醫生,還是牙醫。他這身份說出來我要是個女孩,我都流口水了,但一旁的付總卻絲毫沒有什麼驚訝,看來相親久了的人,就是不一樣。我偷偷的對付總說:“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你可拜上將軍。”我其實說的是馬傑,我能感覺到他看到付總的第一眼是多麼的震驚,但隨及又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就這點他比我強多了。

付總沒聽明白,我也沒多說,畢竟這還有個馬傑,我們這般的交頭接耳倒像是在幹什麼不法的勾當。

咖啡喝得很悶,我喝不慣這東西。我是個簡單的人,除了大腦稍微不簡單,其他的都比較簡單,所以這種繁之又繁弄出來的東西,我覺得挺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