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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子”將身上的錢全都掏出來。丁一切三人相互看了看,最後都盯著滿萬貫。滿萬貫用左手摸出一錠銀子,笑道:“這次出來匆忙,隨身只准備了這麼點銀子,於老爺子請笑納。”

懸念正眼不去敲那銀子,道:“敲鑼,起轎!”滿萬貫聽了,忙掏出兩張銀票道:“這裡是一千兩銀子,老爺子隨便拿去花。”

76 勾壺道長

76 勾壺道長

修流四人買了一輛大馬車,四匹馬。那馬車由兩匹馬拉著,另有兩匹馬,由朱舜水跟修流騎著,黑旋風一路上跑前跑後的,那些馬剛開始時見到它都驚鳴不已,後來走了一段路,才逐漸定下神來。幾天後,一行人到了杭州。懸念到書肆去買了一堆的書,修流看了,全是《杏花天》,《燈草和尚》,《僧尼孽緣》,《繡榻野史》等閒書,還有李漁的傳奇小說之類的雜書。朱舜水故意裝做沒看見,心裡卻想,師傅行事,真是越來越古怪了,老來卻還要風流。

那天晚上,修流正要去找客棧,斷橋忽然跟修流道:“修流哥,今天晚上我想住到‘水月居’去。”

修流道:“橋兒,那可是個是非之地,不去也罷!上次我到孤山後看了,那‘歲寒三友’中的石竹跟蘇茂松都不見了。”

斷橋笑道:“修流哥,我想我爹爹了。到了那裡,我就好象又回到了爹爹的身邊。我不知道我的內傷能不能治好?”

修流心裡一酸。他聽了這句話,突然間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至於是什麼事,自己也說不上來。他笑著安慰斷橋道:“橋兒,你不會有事的。況且,去閩中對你來說,不也是回家嗎?”

但是斷橋還是堅持著要去。修流問了懸念。懸念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住一個晚上就是了!還怕鬧鬼不成?”

大家到了“水月居”,見門上上了鎖,便砸了門進去。卻見樓裡上下一塵不染,似乎不久前剛剛有人來過。修流把斷橋抱到樓上,只見榻上被緞整潔,於是便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

這時懸念在樓下喊道:“臭小子,快下來去給老夫打幾斤酒來。”

修流正要下樓去,斷橋忙抓住他的手道:“修流哥,你不要離開我!我心裡有點慌亂。”修流於是在她床前坐下了。懸念又喊了一聲,修流想起自己跟他的關係,忍不住怒道:“你不會自己去沽嗎?”

樓下朱舜水笑著跟懸念道:“師傅,這酒還是我替你去打吧。咱們有十幾年沒見面了,晚上咱們爺倆好好喝上幾杯。”說著出門去了。懸念在樓下嘮叨著便罵了起來。

朱舜水沿著湖岸走了不到半里路,只見路邊有家酒樓,喚做“鏡波樓”。他聞到酒香,便進了酒店,問店家可否有什麼好酒?店家笑道:“本店最好的酒是‘碧湖香’可惜一個多月前早已賣光了。如今只剩下兩壇‘紫蟻春’,不過也有五年多的時間了。”

朱舜水笑道:“既如此,這兩壇酒在下都要了。”

突然,他聽到旁邊一張桌子上一人說道:“店家,你這兩壇‘紫蟻春’酒,貧道要了!”

朱舜水轉頭一看,卻見是個身形高大的老道士,正要了兩碟素菜,一壺茶在那裡吃著。店家笑道:“道長,你一個出家人,如何能喝酒?再說,這兩壇酒這位客官已經要了。”

那道士大聲道:“誰說道士不能喝酒?呂洞賓,鐵柺李他們不都喝酒嗎?這位客官要買酒,他付帳了嗎?”

朱舜水知道這道士是有意來找碴的,於是笑道:“道長既然要喝酒,那麼咱們一人一罈便是。這酒錢在下一併算了。”說著,給了店家一錠銀子,隨後拎起那兩壇酒,將一罈放在那道士桌上,便要走出店門去。

那道士揭開封口,喝了一口,馬上就吐了出來道:“這叫什麼酒?簡直就跟馬尿差不多!”

朱舜水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