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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怒氣上來,冷笑道:“既然是馬尿,道長如何卻喝了?”那道士突然問道:“小子,你是懸念的什麼人?”

朱舜水一聽這話,心下便洞然了,這道士定然是來找懸念的。他笑道:“不知道長跟我師傅有何過節?”

那道士道:“貧道跟懸念道長倒沒什麼過節,只不過跟他身邊的那個叫斷橋的丫頭有筆帳未清。只要道長將那丫頭交出來,咱們兩頭裡便沒事了。”

朱舜水道:“不知道長是誰?”

道士道:“貧道道號勾壺,在江湖上學了幾手三腳貓的功夫,武功自然不敢跟懸念道長。可那丫頭欠了貧道一條人命,今夜月明,我便要用那丫頭的血,去祭奠我的相好之靈。”

朱舜水道:“要是我們不應允呢?!”

勾壺聽了,抄起酒罈子,便向朱舜水扔了過來。朱舜水伸手一託,覺得酒罈上如有千鈞之力,他忙退後一步,卸了對方的內勁,心裡想道,難怪斷橋姑娘體內的心脈都快要斷了,原來這道人的內功如此深厚!”

他抱著酒罈子,躍身到酒店外,那勾壺趕了出來,兩人在湖邊的暮色中又對了幾十招。朱舜水覺得那勾壺的武功招數其實並無什麼精妙之處,但他的內力卻極為精湛,一個稀鬆平常的招數,到了他使將出來,卻都有很高的功力,如排山倒海一般。

朱舜水只好以柔克剛,以退為進。他身形飄忽不定,慢慢消耗著對方的內力。突然,他聽得懸念在一邊的一顆古松下說道:“舜水,把酒罈子扔給我。”

朱舜水一聽,頭也不回便將酒罈子朝懸念拋去。懸念接住了,開封喝了一口,道:“這酒要是兌了淮南的高粱酒跟時上正熟的蕭山楊梅喝,才有八分的味道。”

他看過了勾壺的出招,道:“舜水,這牛鼻子下盤不穩,你注意找他腿上的破綻便是。練內功者,最怕平時損精耗體近於女色,這牛鼻子敢情是在女人身上花了太多的功夫,因此精氣外洩。你只須纏上他半個時辰,他便要虛脫了!”

勾壺怒道:“臭老道,我跟梅雲姑娘只是兩情相依,根本就沒有行什麼苟且之事。貧道至今仍然是童子身!”

懸念道:“牛鼻子,你何必做賊心虛?我說過你跟你的相好有床第之歡了嗎?你這是意淫,比肉身接觸還要糟糕。象你的相好那種臭女子,做婊子都沒人要!還有,你說你是童男子,有何憑證?”

勾壺聽了大怒,他避開朱舜水,狂叫一聲,便向懸念撲來。他一掌正要朝懸念腦門上擊下,懸念突然看了看他的褲襠。他呆了一下,忙低頭也去看自己的褲襠。懸念搖搖頭道:“象你這樣形象猥瑣的人,哪個女人會看上你?!你的相好將你當猴耍,你卻自充情種了。要是梅雲那丫頭能看上你,老朽我早就是三妻四妾了。”

勾壺聽了這話,上下打量著自己,站在那裡愣了半天。懸念跟朱舜水卻已朝“水月居”走去。只見修流匆匆忙忙跑了出來,說道:“道長,不好了,橋兒她已昏迷過去了!”

懸念此時不想跟勾壺爭鬥,倒不是懼怯,而是怕自己耗了內力,到時斷橋內傷發作,他無法獨自一人給他調息。他忙上了樓,把握了一下斷橋的脈搏,道:“流兒,你快把斷橋姑娘扶起來,我得給她疏散內氣。”

修流扶起斷橋,懸念將雙掌抵在斷橋的後背上,慢慢運氣。斷橋痛苦萬分,她的臉上,登時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這時勾壺突然悄悄走上樓來,他看了下斷橋的情景,忍不住對懸念說道:“老道,你別瞎忙了,要逼出她體內的那股真氣,須得將她的內力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去。而那個人又要有極強的內力基礎,方能接下她的真氣,去替她承受苦痛。這叫借屍還魂。老道,你我若合力,定然能將她身上的真氣逼出,但是誰能承受得了這股強大的真氣呢?”他看了眼朱舜水,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