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是忠誠,就算是當上了南開郡的郡守,在趙閣老面前,他就好像一條狗一樣,趙閣老也以為他只是一條忠心於他們南陽趙氏的狗。
但實際上,他錯了。
李長如雖然不是李家的嫡系或庶支,但是卻並不是與李家毫無關聯。
他本來就是李家精心佈置,引到趙閣老的面前,故意讓趙閣老抬手施恩罷了。
就如同,趙閣老對狄老三爺做的事一模一樣。
故意讓對方向自己施恩,如此,就能引對方入局。
經過的無比的疼痛,李長如去見趙尚書的時候,臉上綁了繃帶,腦子無比清醒,但是恨意也更增幾分。
只是,他一向會演,就算心中有恨,臉上受傷也不能笑,但整個身子骨卻都是軟的,腰趴得極低,就好像他是趙尚書的狗。
可是,趙尚書卻不是趙閣老,也不是趙之陽。
李長如姿態擺得極低的道:“拜見尚書大人,小的來遲了,還請尚書大人責罰。”
趙尚書卻是漫不經心的一聲冷哼,“別來這些虛頭巴腦的。該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再怎麼說,你也是朝廷命官。”
李長如還打算說些恭維話,趙尚書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你們李家以為,將我們南陽趙氏捏在手心之中,讓我們趙氏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需要了,就可以推出去擋死嗎?”
“可是你們忘了,我們趙氏,也是一匹狼,一匹殺人會見血的狼。”
李長如想辯駁自己與趙郡李氏無關,但是在趙尚書如狼一樣利的眼神裡,卻說不出辯駁的話,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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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尚書曲眼看他,輕哼了一聲。
之前容他在南開郡,不過是用他在南開做郡守,比其他人更可靠。
畢竟只要趙氏與李氏沒有撕破臉,那李長如就是趙家的一條狗。
就算他不願意,李氏也由不得他。
“李氏少了趙氏為助力,一樣無異於自斷臂膀,所以無所謂我們趙氏巴著你們李氏,一切不過是合作而已。”
“還有,我可能不能拿李氏怎麼樣。但是,對於你,哼哼……”
意思就很明顯了。
我一個南陽趙氏,對付一個庶民出身的小官,輕而易舉。
我一個當朝尚書大人,拿捏你一個郡守,就好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別耍花招。
不得不說,趙尚書老辣,只幾句話就將李長如的心思給戳破了。
就算要推一個人出來當替死鬼,那也是你南開郡守李長如。
而不是趙氏。
你李長如想著脫身是不可能的,不如領著趙家一份情,自己掃掉所有不利於李家和趙家的痕跡,主動頂罪,將趙家李家都排開在外,還可豁免一家死罪。
不得不說趙尚書是個人物。
當然,趙閣老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人物。
不然怎麼都不可能,坐到閣老這位置。
只是老了老了,身邊溜鬚拍馬的人多了,心思用得少了,南開南陽又是趙家的地盤,他疼愛孫子,又一向無事,自然有些事便麻痺大意了。
再就是頭風頻頻發作,也會讓一個人焦躁失智。
趙尚書捻了捻手上的佛串。
若不是早前,他就讓人尋了此物,此時只怕也和子陽一樣,受到陣法反噬,躺在床上無法起身。
李長如離開後,趙尚書身後走出一個人來。
這個人就是屬於趙尚書的私衛季三沐。
如果說季二宏老成卻缺乏狠勁。
季四年輕衝勁大卻不夠老練。
那麼,這個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