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怎麼回事?”那男子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指著還淚她們的方向問道。
“他們是屬下從北謠城帶回來的康國的美人兒。”首領鬆了一口氣,連忙回答。
那男子走下來,仔細端詳還淚她們,又慢慢點了點頭。“確實與我們胡國的美女不同。那首領聽完終於把心裡提起的石頭又放了下來。”這些都是屬下特意帶來獻給大王子的。
大王子?這人就是耶律鐵木的大兒子耶律烈?還淚忍不住多看他幾眼。想不到一來就看到大人物了。這人是胡國的第二把手,傳聞此人驍勇善戰。當年十幾歲的他就跟著耶律豪完成胡國有史以來最大的壯舉“耶律豪之勝”也就是康人稱的“西都之恥”。
抹兩把眼淚
很鬱悶我要去實習了,前一段時間更新很慢就是要去找實習單位。我們系大一開始就要去實習,大一一星期,大二一個月。我也不知道實習的地方能不能上得到網。這一個月寫我還會堅持的,因為這是我喜歡的。大家不能常常看到更新我很抱歉。就當養肥了再看吧。呵呵。
第二卷,蒼天有淚,
耶律烈從椅子上走下來,還淚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他走到眾女子面前,細細端詳了下。食指輕點最漂亮的兩個,“這兩個帶到我內帳,叫大當戶們都過來,讓他們也嚐嚐鮮。”他嘴角劃出優美的圓弧,卻是令人心悸的殘忍。眾美女終於確定了自己命運的歸屬,悲慼的、恐懼的哭起來,她們又不敢大聲哭泣,想哭又不敢哭的低泣讓人不忍再聽。還淚心裡的心被許許多多的情緒塞滿了,心裡想哭,眼裡卻流不出眼淚來。忽然她又有一種衝動,想放聲大笑,笑這天、笑這地,笑這可憐的人世間,然後笑自己,在命運之前這張手足無措的臉。
一群人從帳外撲進來,帶著一股噁心的羊騷味,一人抱起一個,□一聲就滾在地毯上猴急的開始脫衣服,想來個淫樂大派對。抱住還淚的大概三十出頭,那位大衰哥一張嘴,露出一口噁心的大黃牙,那張臭嘴對著還淚猛親。還淚肚子一陣翻江倒海,多日來鬱結的氣在胸口。憤怒、無邊的憤怒、由白雲之死、北謠被屠城之恨轉化而來的憤怒。還淚的小宇宙終於爆發了。她抱住那胡人的頭顱,那傢伙精蟲上腦什麼都沒意識到,只覺得喉嚨一陣劇痛,想掙脫開來,又發現抱住自己的手竟有不弱於自己的力量。他拼命掙扎,連連慘呼,只覺得咬住自己喉嚨的牙齒越來越有力,力量和血液一起慢慢從喉嚨口流失。他的掙扎越來越無力,這傢伙也倒黴,旁邊一群人要麼顧著自己爽,沒空理他,要麼把他的慘叫聲聽成了□。這位可憐的孩子就在同伴的無視中糊里糊塗得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一顆眼淚隨著一個生命的隕落也悄悄滑落。喉嚨又咽下一口滾燙的鮮血,燒得咽喉冒了煙。還淚的眼神和那胡人一起模糊了,遙想那時的自己在西都大殿上的快意瀟灑,高歌著“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驚煞了鬚眉;那時的她輕眉蔓捻,白衣飄飄,舉手逍遙;那時的她如出岫輕雲,繡口輕吐,驚煞了整個西都。這才多久,為什麼她卻覺得恍如隔世?那時的她是她嗎?匈奴血是喝了,卻哪有笑談的情態。第一次殺人,在現代文明社會教育下的她第一次殺人,沒有意料中的罪惡感,沒有想象中的恐懼。白雲的死、北謠無辜百姓的死讓她的心變得很堅硬很堅硬。
還淚推開壓在身上的屍體,她覺得很累很累,比跑完十公里還要累。旁邊胡人也發現了這裡的異常情況,個個把褲子提上,操上彎刀慢慢圍攏過來,等著正在欣賞活春宮的男子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