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腿已不是很靈便有一點辛苦了。而那些大賊的身手卻都異常的矯捷,飛簷走壁輕鬆得如吃一餐好飯,在離地幾十米的高空中從一個視窗跳進另一個視窗,便如深山老林中一隻不停惡作劇的猿猴在幾棵樹上來回飛竄。
所以,他們爬下水管道就好象一個蜘蛛平時在走路,也好象他們自己平時在平地上走動一般;更何況他們還要結一張網,與天羅地網媲美做個驚天的大案?
所以要想做一個真正的賊,什麼樣的基本功都應該練得很好。某一些動作的難度以及技巧,可能比一個正兒八經的雜技團還要高!
一陣大風,忽然在吹!風,吹著……它正在劇烈地做出運動,捲起這陸地上面所有輕飄飄的物事。
然而,在這邊一塊水泥地上面只有一堆樹葉……
半空已吹起大風。風中,又有何人在呢喃?因為呢喃的人聲,已乘著風傳入人耳……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在嬌喘不休……聽起來興奮,喜悅。
朦朧的夜色中,一個駝背的黑影子在他的房間裡點亮了燈。
燈的光線昏暗,那是粉紅的顏色。燈,肯定是罩上了一層有色玻璃紙……這一定是哲學家專用的七彩紫光燈吧!
這個駝背一直都貓在床頭,咳嗽著。在他的床尾處躺著一個女人,他的眼中也有綠光在閃爍!
是那種代表了一隻母貓一般萌動著春情的綠光。
駝揹人在床前的一張茶几上猛抓了一把,有一物入手。一個瓶子。大小,正如放置安眠藥的那一種小瓶子。
是個藥瓶,而這裡面又是什麼藥?
“這藥,一定好吧?”駝揹人將幾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