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像尿床的小屁孩試圖把床單藏起來一樣明顯。”託尼笑容依舊,目光卻銳利起來,刺得凱奇兄弟神色極其不自然,“放心,雖然羅德上校是我朋友,但我不會針對你們倆的。憂藍羅密歐與君權號對比也確實像個易拉罐搭起來的玩偶。我會著手對這臺機甲進行升級改造……哦,對了。波茨小姐!”
一名都市麗人走進全息投影的影象捕捉範圍,在凱奇兄弟看來她就像是藍光中的幽靈,這位全身散發著精明強幹的職業女性氣場的波茨小姐沒好氣地對託尼說:“你九十分鐘之前就應該去開董事會了,斯塔克先生。”
“cEo說什麼時候開會才能開,讓老東西們安心等著,準備幾包尿不溼防止他們弄髒我最喜歡的地毯。”託尼的表現就好像他這輩子不知道“客氣”這個詞,“我要跟馬格努斯先生見面,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波茨小姐。推掉所有行程,我現在只想做這一件事。”
波茨無聲地瞪著他。
“還愣著幹什麼?”託尼揚起眉毛,不耐煩地拍拍手,“chopch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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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權號的胸前甲板上,源清隆俯瞰美國的土地,說道:“據說硫磺島戰役時期。一名美國軍官對日本軍官喊道:‘天皇 is son of bitch!’日本軍官大怒,反罵道:‘羅斯福馬鹿だな!’怎料美國軍官喜上眉梢:‘罵得好!老子是共和黨!’”
卡珊德拉若有所思:“你是說美國的多黨制不利於團結。我們可以暗中操控各個政黨相互攻訐,從而削弱美國國力,創造分裂的契機。從而讓拉塔恩上任總統,給美利堅一個太平?”
“呃……”源清隆吐了吐舌頭,“在下只是單純想講個笑話……”
卡珊德拉翻了個非常標準的白眼。
“損傷腦細胞的事情交給拉塔恩就好啦。”但丁懶洋洋地說,享受著迎面吹來的冷冽寒風,“我們只需要知道‘幹誰、去哪兒幹、幹成啥樣’這三幹原則就可以了。”
“難怪他說自己一個人要寫全寢室的作業,搞得我還以為你們霸凌他。”卡珊德拉線條分明的手臂交叉在胸前,這一點她與拉塔恩越來越像了,“現在看來,他簡直就是你們這些傻瓜的救星。”
“救星?義父!”但丁嬉皮笑臉地說,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源清隆慚愧地說:“在下英語本當不上手。”
“你的日式英語已經夠天崩地裂了,不要再用英式日語來折磨我。”卡珊德拉痛苦地捏了捏眉心,“那個小狗仔哪兒去了?”
就像所有記者狗仔一樣,科林永遠會從別人意想不到的角落裡鑽出來,比如君權號的通風井,他探頭喊道:“大事不好!褪色者向拉塔恩提親了!”
但丁虎軀一震:“什麼?!褪色者要娶拉塔恩?!”
源清隆目瞪口呆:“什麼?!拉塔恩好這一口?!”
卡珊德拉怒髮衝冠:“什麼?!這狐狸精敢偷老孃的後院?!”
“……你們仨有什麼資格管我叫狗仔?”科林無語地看著自己的話在三人口中越傳越歪,“不對!是褪色者想娶拉塔恩的妹妹,所以找未來大舅哥提親!”
卡珊德拉一愣:“妹妹?是瑪蓮妮亞還是菈妮?不是,等會兒……這倆人都沒成年啊!”
源清隆陰惻惻地說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為這個鍊銅的傢伙找到手銬和腳鐐。”
“不是拖把嗎?”但丁說,“哥們兒,我很難想象拉塔恩有什麼理由不把這傢伙打成一攤屎。”
四人衝進君權號的艦橋,只見通往鐵王座的大門敞開著,謁見廳裡傳出褪色者塔尼什的聲音:“中登,我的靈馬停樓下安全不?”
拉塔恩紅髮纏繞著王座後方的無數管線,殭屍般的面容上忽然綻開一抹讓人望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