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來自於湖南,來自於成都、重慶,每一個地方都讓人產生無限美好的遐想。比如。
如果遇到湖南的姑娘,是不是要拿青椒做為安全套?怪不得有道菜叫虎皮尖椒,其實就是虎鞭尖椒的雅稱啊。而乾的時候,這湖南湘妹子又說,“不行不行,我要重辣!”
於是本公子又在JJ上抹上濃重的辣椒麵,直接插進去,只見這湘妹子覺得這下才有點夠意思,不禁呻吟著唱起歌來: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
辣妹子從小辣不怕
辣妹子長大不怕辣
辣妹子嫁人怕不辣
抓一把辣椒來幹J巴……
歌聲甜美令我下邊更硬更爽,於是和歌曰:
表哥哥婊
表哥哥婊
表哥哥從小就很婊
表哥哥長大常常婊
表哥哥到哪都買婊
戴三個婊來把妹剽……
於是辣妹子辣和表哥哥婊一邊狂幹著,一邊練習今年“山寨春晚”的壓軸曲目,顯示一派和諧共榮的大好景色。
12月17日
曖昧,這東西有時比性更致命。
性是那麼直接接赤赤裸裸的東西,而曖昧則不然,它是那麼的含蓄,那麼的莫名衝動,那麼的欲蓋彌章,那麼的猶抱琵琶,那麼的千呼萬喚,那麼的柔情蜜意。
曖昧,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而你跟自己的愛人是沒法玩曖昧的,因為太熟悉了。
我直想去曖昧一把,我真想和一個陌生的姑娘在新天地門口見面,然後一起去酒吧。在昏暗的燈光下,音樂龐大,我們靠近說著我們想聽的話。喝著半杯殘酒,聊著玉碎人生。有一種氣氛,絲絲如扣,不捨不離,縈縈繞繞,潛入內心。
從酒吧出來,是夜裡2點,我們在街上,相擁著,說著不著邊際的話。有時,女孩子拿著她的時尚小包跑在路上,踢起街上潔白的積雪,她發瘋地大笑著,對他說:“你能看到我心裡的秘密麼?”
“是的,我能看到!”我說,“因為它是透明的。”
女孩從包裡拿出一支菸,點燃,火光一晃一晃,側臉的輪廓,象極了電影的特寫。
而我,是那個沉默的電影大師,正在對她的心理進行引導和刻畫。
“從前我愛過一個人,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女孩說,“所以如今我再想起他的時候,我不知道我該說我在想著誰,我只能說我在想著回憶。”
“嗯,回憶以其自身的方式幻化成過去的影子,也將在未來點燃你更多的夜晚,就象此刻的我,也正是你回憶的化身和投射。”
相擁著,交談著。
他們覺得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
所以溫暖,才顯得至關重要。
不知不覺走到了女孩所住的公寓前。那是一棟老上海的洋房,有著歲月漂洗的顏色。
在路燈下,他們真心的接吻了。舌頭與舌頭,也需要靜靜的撫摸,而不只是交談。
然後女孩子轉過身,向她的家門走去。
而他就站在那裡,象送別著回憶,象送別著多年的老友,象送別著前世的愛人。
他依然穿著那件愛爾蘭純棉的風衣,在風中,等待著電影的TheEnd。
再見了,我的愛。
明天也許我們還會相見。
儘管我都沒有要你的電話號碼。
在一個多變的世界,一個隨時可以變化的號碼又有什麼意義呢?
謹以此文獻給林和薇安,七月與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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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12月19日
我說我會狂躁不安,我說我會無法安眠,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