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要準備兩百餘套女裝,確實有些吃力,不說要跑幾個城鎮,單是huā銷,就是很大一筆。往年皆是借取,多為村姑粗布麻衣。今年夢生老師將此任交予我,他既是仙尊,好色仙尊的心思,我怎會不知?
而且其實我也期待眾位師兄換上漂亮女裝的時刻,定是十分壯觀。男子不一定想看女子男裝,但女子倒是很想看男子換上紅裙。
想必仙尊也想在今年靠我來飽此眼福。難怪我與仙尊投緣,我們還真是一拍即合。
不過仙尊摳門,夢生老師錢精,給我任務,卻不給銀子,分明是想讓我贊助。既然如此,不如用皇帝的。
“好。就這麼辦。也讓我儘儘地主之誼。”拓跋宇佳未曾當面表明心意,我何必矯情,只當不知,坦然面對便是。
拓跋宇佳面露〖興〗奮來拽我離去,我拉住他,笑道:“慢,我得叫上小劍,他不在,我渾身不舒坦。”
“你還真離不開他,我越來越羨慕二弟了。”拓跋宇佳半開玩笑,半帶酸味,放開我的手臂,側身而立雙手背到身後皮笑肉不笑“怎麼,莫不是今後嫁人,也要帶上他?”
我笑看他,眸光閃閃:“自然,以後嫁人也要帶上他陪嫁,夫家不願我不嫁。”此話說完,卻是見拓跋宇佳全身一僵。我轉身而笑,自然要帶上小劍,小劍相剋拓跋宇佳。很多事我不方便直接出面畢竟我元家今日之一切,皆是拓跋宇佳所賜,君心難測,還是謹慎為妙。
小劍真當醉了,醒來不知我曾入他夢,我自也不提。
自此陪拓跋宇佳玩了三日,也和鄉親們說說一路見聞,裝作吹牛,將蓬萊仙境胡吹一番,鄉親們聽得哈哈大笑大家也只當我吹牛,圖個樂子。
只有姚半仙私下裡來問我,說此去蓬萊即使車馬不歇,也要兩月餘,你怎能突然歸來?除非我並未去過蓬萊,我便直說自己吹牛。
而後他又提出疑惑,說前些日子桃huā山上鬧妖怪此妖專吸人血,倒是並不傷人命,但也鬧得人心惶惶,但我回來之後,這妖卻突然沒了蹤影。他開玩笑說莫不是被我除了?
我說是被一洞庭君山弟子給收了。他聽後但笑不語。姚半仙師出茅山雖只學了些皮毛,可以餬口,做個廟祝,但總是有些道行,有些事只怕是瞞不住他。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拓跋宇佳知我能飛,來去京都不過半日故而又拖了我一日,方才談及回宮幫我籌備衣衫。自此已經過去五日。我元寶回家,竟是陪他的時間,比與爹孃團聚的時間更多。
但是依我看,爹孃似乎相當高興。
曾有一些半刻我也心有動搖,畢竟拓跋宇佳對我情真,女子無非想求一真情郎相伴。但他已有妻子,只這一點,我元寶便已不能嫁他。即便他封我皇后,母儀天下,我也不會稀罕。別的女人用過的男人,我元寶斷不會再要。
再次收拾行囊,金庫鑰匙和家中賬冊全數交給了爹爹,他在知道貓妖實情後,真當是戒了色癮,不會再去青樓。專心在家裡重新執掌家業。
拓跋宇佳命他的人自行回宮,他會稍後跟上,其實,他是與我一同飛回皇宮。此去皇宮若是車馬,也要月餘。
因為爹孃想見識我飛行寶器,只得挑了夜深人靜之時離開。丟擲髮簪,髮簪在院中化作飛舟,爹孃看得目瞪口呆。對爹孃一笑,扶二老上船,拓跋宇佳也驚歎上船同坐。小劍躍上之後,飛舟平穩升空,在星月之下繞行桃huā鎮。
“真是太神奇了!好!好啊!”爹爹輕拍舟沿,大大驚歎,娘伸手去摸夜空:“喲,這是連天都要摸到了。”正說著,天上流星劃過,不由看地眾人入神。肩膀忽然多出了一隻手,側臉看時,拓跋宇哇坐於身旁,將我肩膀輕攬,遙指星空:“寶妹,快看,又有流星了。”
移開臉,小劍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