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
既然她喜歡自己的手,就隨她吧!
原以為新加坡沒有趣;沒想到異國天空下的空氣,都特別得使人神清氣爽。這下,今晚後,她會慢慢試著改觀。
既然不是醉,於薄海抬眸一問:“你……這是在誘惑我嗎?”對男女之間的事,他並不陌生,只是他有身體的潔輝,不輕易動情,可一旦心絃有了感覺,他便會順著感覺走。
是妃舫的話,他也有期待。
誘惑?齊妃舫抬超矇矓的雙眼。
學長說她這是開始有靈感的前兆。
小杜覺得她這是準備睡覺的預兆。
這男人卻說自己在誘惑他?
齊妃舫紅唇一抿,朝他勾了勾手指。
於薄海向前傾過身。
放開他的手心,改而雙手捧住對方的頭,齊妃舫封住他的唇,粉嫩的小舌尖輕鬆地潛入對方的地盤,挑逗著他的慾望神經。
於薄海先是一愣,繼而響應她的吻。
他說了,會順著感覺走的,如今的感覺是最好的。
於是,他們開始了另一番的纏綿。
舌尖相觸,帶給彼此另一層次的刺激與感官享受,完全忘了身邊的客人,盡情享受對方帶給自己的愉悅享受。
一吻既畢,已是五分鐘後的事了。
齊妃舫意猶未盡地抬起頭,眼神氤氳,風情萬種地舔了舔被吃光口紅的唇,“還滿意嗎?”這還是她頭一次主動親吻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認識不過一天的男人,夠教人震驚吧?
果然,在異國的天空下,人都會有某些衝動。
何止滿意,於薄海簡直有些妒火攻心,妃舫的吻技一點也不生澀。
“跟誰學的?”他只在意這點。說到底,男人總愛計較這種事。
齊妃舫以指尖拭去他唇上的紅印,回道:“跟學長囉!”
學生時代為了寫小說投稿,但又描寫不出接吻的技巧,她便跑遍臺北書店,只為了找尋有關描寫接吻的工具書,但後來發現,理論的東西怎比得上實戰經驗?於是她又跑去問學長,反正學長經驗老到,不傳承給她這學妹太說不過去了。
“學長?”
“是啊。”這會兒齊妃舫才發覺於薄海的聲音有些低沉,“怎麼了?”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原則。”他想吻她,卻又不想破壞原則。
“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說他接吻也有原則?
“我不喜歡暖昧不清。現在,我能告訴你,我沒女朋友,你呢?”
“我也沒有啊!”她又不是同性戀,怎會有女朋友?
於薄海聽了,露出溫柔的淺笑,柔柔的笑容融入齊妃舫心底。
“早上我跟你說的話,你悟出來了嗎?”
她直搖頭,糟糕,搖太大力,酒精開始作祟,她頭好痛,又好昏,好象……好象快不行了。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遲鈍,只好直說了——我想追求你!”
“喀!”
代替她回答的是一聲力道不小的磕頭聲,她的臉剛好埋在桌上。
這一幕,於薄海哭笑不得。
回到飯店,於隨海親自護送齊妃舫回房,將她安置妥當後,正當他要離開之際,怎知她竟緊皺眉頭,雙手緊抓著棉被的一角,表情有些痛苦。
“學長!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轟”一聲!
於薄海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好象有個東西炸開了。
他猜測她應該是在作夢,但夢見什麼了?
“學長,不要啦!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人家不要啦!”
雖是作夢,表情還頗為真實,壓根就像是被人強逼做“某件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