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那個萬年大禍害走了以後,我又默默的在房裡憋了幾天,期間大家各種的來笑話我,於是我鬱悶的覺得,既然你們每天都來,那我躲在房裡有個屁用啊!好在七天說長也不長,轉眼就過去了。
今天,就是我出關的日子啊!
洗乾淨臉,換上乾淨衣服,和家裡人吃了一頓好飯以後,我決定出去轉悠一趟,我都很久沒出過門了啊!
打定主意,我就換了件男裝,易了個容,收拾妥當就拉著付子涵出門了。
“你幹嘛穿男裝?”付子涵斜眼看著我。
“男裝方便啊!女裝太累贅了。”一邊四處張望著尋找著新鮮事,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到。
“是方便你調戲良家少年吧。”付子涵同樣漫不經心的說。
“……知我者付子涵也。”沉默了兩秒鐘以後說到。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往市集方向走著。我一邊走一邊買各式小吃,左手糖葫蘆,右手桂花糕,眼睛還盯著糖人,這種行為體現在一個男子身上,那是相當詭異的。
“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詭異麼?本來一個好好的翩翩佳公子,現在一手的小吃……”付子涵很受不了的說著。
“很詭異麼?”往四周看了一下,的確,大家都拿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很詭異也阻止不了我對小吃的愛,來來來,為了不那麼詭異,這些你給我拿著吧。”留下糖葫蘆,把剩下的一股腦塞給付子涵。
“你呀……”付子涵失笑,無奈的接過我手上的東西。
“哎,你看,那不是媚兒麼?”一把拽過付子涵,指著遠處的人給他看。
“是啊,怎麼了?”付子涵不解的看著我。
“記性挺好啊,你不是很多年沒見過她了麼,記得這麼清楚啊。”斜眼看著他說。
“美人留給我的印象,就好比美男留給你的印象,一向都是很深的。”付子涵微微笑著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不理我徑直朝前走去。
被他這句話噎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氣的一把扔了手裡的糖葫蘆。
“你給我站住,站住!”朝著前面的身影喊到。
付子涵剛回過頭,極有教養的問了我一句“公子有何貴幹?”
是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他跟前,“手裡東西扔掉,我們去會一會故人。”
付子涵聽話的照做了,但是他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像某隻狐狸啊,我怎麼覺得我家的男人有集體向三哥靠攏的趨勢呢,不是讓他離三哥遠點的麼,再說了,前兩天小白在的時候,他走的不還是面癱冰山的路線麼,怎麼今天又變了。真是奇怪。
我在那左思右想著付子涵為什麼這麼奇怪,甚至還想到了他是不是哪生病了,就是忽略了他面癱冰山時期的一個重要前提——小白在的時候。好像只有小白在的時候他才面癱冰山啊。
兩個人各有所思的朝前走著,來到了媚兒身後的攤子,媚兒正和她家丫鬟買東西。我和付子涵就在她身後默默的潛伏著,這一潛伏,倒是讓我偷聽,啊不,探聽到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她剛才說什麼?是說下個月初三去我家向六哥提親是吧?”懷疑自己聽錯了,便向付子涵求證。
“是,她是這麼說的。”付子涵從容的回答著我的問題。
我快要氣死了,提親,一想到她還在打我六哥的主意我就氣得要死。我一甩手就想衝上前去找她麻煩。
付子涵拽住我,說“不要衝動,你這樣貿然上前能幹什麼?別忘了她根本不認識你。”
我一想,心道也是,便壓下怒氣,走到媚兒在的那個攤位前去。這是媚兒正戴著一隻珠釵問旁邊的丫鬟漂不漂亮。
“珠釵倒是漂亮至極,只是,配在小姐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