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多遠。
四周的空氣一下變得安靜,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一會兒之後,寂靜的空氣裡出現一聲輕笑。
那抹輕笑像是撕破黑夜的光,虞樂被更加用力地抵在門上。
身體被迫騰空,整個人雙腳離地,只僅僅靠著身下的那條腿來做支撐點。
傅硯辭吻夠之後鬆開些許,空出兩三厘米的距離,「乖,樂兒,我在幫你去除身上異味。」
看不見的空間裡瞬間溢滿了令人意亂神迷的烈酒味。
他雙手抵在傅硯辭的胸前,想繼續像剛才一樣推開他,可卻徒勞無功。
因為傅硯辭體內的困獸已經逃出牢籠,不徹底覆蓋,這隻困獸只會更加肆無忌憚地掠奪虞樂的一切。
……
痕跡斑駁的虞樂被浸入一片溫暖的環境,頭頂暗黃的燈光並不刺激眼皮,反而讓他睏意更深。
傅硯辭的手帶著濕熱的水走遍虞樂全身,最後用浴袍裹著人回到房間裡的床。
為了讓虞樂更好地休息,他只開啟床頭一邊的燈,燈光無疑也是那種不刺眼的黃光,弱弱的,卻能讓他看清虞樂身上所有的地方。
簡單擦拭幾下之後,他翻過被子蓋住兩人。
虞樂的腺體還在一陣一陣地往外溢著桃香,味道雖然淡,卻不會讓人討厭,只會更加魅惑。
真好,現在樂兒的身上又全是自己的味道了。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傅硯辭確定虞樂徹底沉睡,之後又輕手輕腳地起身。
房間裡有提前為他準備好的換洗衣服,穿好衣服之後,他走出房門,門外元六已經畢恭畢敬地不知道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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