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拿那個東西來掩藏彼此的內心想法。」
「你只要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就好。」
有!怎麼可能沒有!但是他不能!
合約,說好聽點是用來歸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但只有虞樂知道,那白紙黑字其實是自己用來警醒自己的,他怕,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對傅硯辭動了真心。
他和傅硯辭每每靈魂和肉體交融時,他都止不住地顫抖、心動、呼吸停滯,他習慣被那抹濃鬱的烈酒圍繞,習慣那個溫暖的懷抱,習慣了每天晚上擁著後背入睡。
可不能沉淪,理智應當要繼續維持清醒。
他就像個可憐的跳樑小丑,一邊用他人喜歡的幅度保持嘴角上揚,一邊使勁摁著自己的心讓它不要蹦躂的那麼歡實,充滿無言的痛苦,痛苦之上卻是少有的歡愉。
「元帥,合約雖然是我先提出來的,但是……但是您又怎麼保證,您以後也不會對我提出其他條件?」
虞樂抬起頭,雙眼緊緊盯著傅硯辭,「在自由戀愛的時代裡,我們的開始是滑稽的、封建的,是不被彼此接受的,您的理想遠大、目光深遠,我這樣的人跟不上您的步伐,也不配站在您的身邊。」
「我能做的就是,趁著我自己對您還有作用,那就發揮我這點作用來換取利益,至少也得為我自己的後生謀好出路……」
「虞樂。」
被叫到名字的虞樂一怔,傅硯辭許久沒有連名帶姓地這麼叫過他了。
傅硯辭雙手放在虞樂的肩膀上,低頭與他視線對上。
「看來是我想錯了,你並不是怕你愛上我,你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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