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你我之間已經不需要這樣的了。」
李寬自然知道九條這話是什麼意思。
杏香的話,不用說了,大家都以為她是李寬的人了;關鍵是浩之,九條把自己的兒子送到李寬身邊,其實就相當於讓他作為質子了。
其實,九條的這種想法,李寬倒是能夠理解,只是覺得自己確實不需要這樣來控制他。
說句不好聽的,九條要是敢背叛李寬,他有無數種方法來收拾他。
再說了,九條要是背叛了李寬,不用等李寬動手,倭國人自己估計就先把他生撕了。
「王爺,這是下臣的一片心意。浩之作為九條家的嫡長子,自幼學習漢學,還會新羅和百濟那邊的語言,留在王爺身邊,哪天王爺想要了解倭國的情況,也可以直接問。」
「浩之還懂新羅語?」
「是的,新羅官方雖然也跟倭國一樣,以說漢話為榮,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是不識漢字,也不會說漢話的。」
「行,既然如此,那本王同意了。你放心,跟在本王身邊,我不會虧待他的。」
……
奈良城門,不管是自願的還是非自願的,舒明天皇和蘇我蝦夷等一幫倭國貴族都來送別李寬一行。
李寬在和他們一番客套之後,騎著九條準備的倭國馬往難波津而去。
「王爺,這倭國的馬也實在是太矮了,我感覺就跟騎驢子一樣。」
程處默覺得自己的腳跟稍不小心,就要碰到地面的石頭,很是無語。
「有馬給你騎就不錯了,莫非你還想走著回去不成?」
倭國馬雖然矮小,但是耐力還不錯,李寬倒是覺得搞一批給難波津的東海漁業使用也是不錯的。
這一次,九條信一花費了不少心思才搞到百來匹馬,據說這已經是找了奈良城好幾家勛貴幫忙的結果。
即使如此,也就只有李寬等七八個人可以騎馬,其他的馬匹都用來駝運黃金、白銀了。
程處默:「下回我非得從登州運幾匹馬過來不成,這也太不習慣了。」
王玄策在一旁插話道:「海上運輸馬匹,估計運好幾匹馬才能活一匹。船艙裡用來放馬匹的空間如果用來存放瓷器的話,估計可以在倭國換回幾萬兩白銀呢。」
聽王玄策這麼一算,程處默蛋疼了,幾萬兩的馬,自己要是騎了,阿爺會不會打的自己下不了床?
李寬:「這兩年你是不用想了。但是等以後飛剪船大規模建造了,你想運輸幾匹馬過去還是沒問題的。」
「程大哥,要不你還是算了吧,運輸馬匹的代價太高了。」
房遺愛這個從小沒怎麼見過銀子的傢伙捨不得了。
李寬:「帳也不是這麼算的,玄策那是嚇唬你的。瓷器也好,鏡子也好,倭國的需求都是有一定定數的,如果一次性運輸的多了,或者運輸的次數多了,買的人自然就少了,價格也會下跌。所以我們每年要賣多少物品到倭國,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需要多注意確認之後再看。」
「所以王爺你的意思是過幾年船隻多了的話,其實用來運馬運食鹽等價值不是那麼高的東西也可以?」
程處默眼前一亮,覺得自己在倭國騎馬的心願總算是有希望了。
「當然,倭國產的大米還是不錯的,我覺得以後可以考慮回程的時候運輸一些大米。」
貿易是需要有往來的,從大唐運什麼到倭國,這個問題很簡單。
但是從倭國運什麼回去,這就要好好權衡了。
能夠運一船一船的金銀回去自然是最好的,但是理想往往豐很滿,現實卻是很骨感。
「王爺,這次我們在難波津要留一批人手,你又準備在和歌山外面佔一座島,路過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