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她先假模假樣的祭祀祈禱了一番,暗地裡卻是叫護衛把廟裡的大鐘塗上墨,再用帷幕將它遮住。
李寬和顧煉全程都站在武媚娘附近,看著她今天到底怎麼破案。
「好了,把那些嫌犯都帶過來。」
武媚娘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李寬,臉上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神色。
沒一會,五個嫌犯就被帶了過來。
然後便一個接著一個的上前摸鐘。
顧煉看到這幅場景,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
看來這武郎君,昨天純屬是走了狗屎運啊。
這水平,也不過如此。
縣衙旁邊的這座廟,很多年前就落成了。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口大鐘有什麼特別之處。
如今這武郎君居然想要靠這口大鐘來破案,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把你們的手都伸出來!」
左右不過是五個人而已,很快就都按照要求上前摸了大鐘。
「你叫什麼名字?」
武媚娘眼前一亮,盯著左邊一名長的還算斯文的嫌犯。
「我……我叫付義。那寶刀,真的不是我偷的啊。」
付義看到武媚娘盯著自己,臉上有點慌。
「付義是吧?怎麼,事到如今你還想不承認?晚啦!」
武媚娘很是篤定的看著付義。
不過,這個傢伙顯然也是有一定的心理素質,要不然也不會挺到現在。
「冤枉,我冤枉啊。您不能因為我曾經偷過東西,就認為袁家的寶刀也是我偷的啊。縣衙也要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不是?」
「武郎君,這個付義,確實是個慣犯,不過按照不良人的調查,五個人當中,他的嫌疑應該是最小的。」
顧煉對這個案子也比較熟悉,看到武媚娘似乎篤定付義就是犯人,忍不住出聲補充了一句。
這案子,最後要是找不到袁家丟失的寶刀,那麼你就是說破天,袁家也不會相信你江都縣是真的破案了。
他們只會認為江都縣是在敷衍自己。
真要是落到這麼一個結論,那個武郎君他們到時候走了,什麼都不用再管。
但是自己就要不斷面對刺史和袁家的壓力,那就頭疼了。
「對啊,顧縣令英明,這刀真的不是我偷的。趙三,一定是趙三,他對袁家的情況最熟悉,以前就在袁家偷過東西。」
「你放屁!我連袁家有寶刀這事都不知道,我上哪裡偷去?我倒是覺得可能是錢貝偷的,他前段時間突然有了大量的銀錢,很是奇怪。」
旁邊的趙三一聽付義居然說是自己偷的,立馬就不幹了。
別看這只是一個偷竊案子,不像殺人放火那麼嚴重。
但是你要看案主是誰,這得罪了袁家,誰知道以後人家會怎麼報復你?
那旁邊的錢貝一聽趙三把禍水往自己頭上引,也炸了,「我之前已經解釋過了,那些銀錢是我路上撿到的,老天賞飯給我吃,怎麼就不行了?」
「啪!」
武媚娘猛地一拍驚堂木。
「肅靜!付義,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你以為我是隨口說的嗎?誰是罪犯,都寫在你們的手上了。」
武媚孃的話音落地,那些嫌犯都趕緊伸出手來看了看。
「咦?付義,你的手為何那麼乾淨?」
趙三發現自己和其他幾個人的手上都是黑乎乎的,但是付義的手卻是乾乾淨淨。
唰!
付義的臉色微變,不過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付義,你還要狡辯嗎?我剛才說過,那口大鐘,偷了東西的人摸了會發出聲響。其他幾個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