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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能與之周旋這麼多天!

只是這暗殺死士接二連三的用車輪戰術,就算是再彪悍的人也受不了,此消彼長之下,夏景容等人已陷於弱勢之中,如今已是窮弩之末,難再支撐!

當那把寒劍刺入他的皮肉,差點要刺穿他的心肺之時,他終於放棄了抵抗,身邊的數十位黑騎軍也只剩下寥寥數人,這一仗,他已敗。

長亭內,石桌邊,夏辰煦一襲藍錦端坐在輪椅之上,一如之前那清貴公子的模樣,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看他,似乎很享受這種勝利。

“她在哪?”

他問,夏景容穴道被制,白衫沾染血跡,看起來有些狼狽,只是依舊束手而立,面色微白,並無任何情緒。

“你找不到她的,這輩子你永遠別想再見到她。”他淡聲道,語氣平淡,看他的眼色有些嘲弄,而這種嘲弄成功的激怒了他!

手指微揚,兩枚骨釘破空直入他膝蓋處,夏景容受痛直接跪倒在地,穴道受制,膝蓋之處又被帶毒的骨釘所傷,一時之間,氣血上湧,生生的吐出一口鮮血來,他終身都不曾像現在這般狼狽過!

“九皇叔,半年了,你知道孤曾多少次設想過這一場景嗎?你知道孤有多少字想將你挫骨揚灰?”

他一字一句說著這話,清俊的面上依舊面無表情,瞳孔中卻閃過幽光,手指輕釦在竹椅之上,他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他,俯下身子,陰影處的另一邊,顯得如此妖異!

“沒想到能讓三兒惦記如此惦記。”夏景容淡聲道,聲音有些微弱,堪堪只能維持表面的平靜而已。

夏辰煦並未動怒,只是瞳孔微縮,轉動著輪椅到他面前,因他半跪在地,他便能俯視著他,一字一句問:“之之在哪?”

“她在一個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三兒,半年過去,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淺笑道,面露嘲諷之色,似在故意激怒於他,夏辰煦收緊了手指,唇角微揚道:“沒長進?九皇叔,孤比你想象中的要長進的多了,看到那些死士沒有?這些人已經不算人了。”

那詭異的聲調聽來有著奇異的蠱惑之感,夏景容詫異的微仰頭,這才細細打量起那些死士來,一身漆黑,面上還用黑紗布蒙著,看不到臉,只是露出那一雙眼,只是…那眼神僅僅看著讓人慎得慌!

瞳孔透著淡淡的紫,木訥而無神,那握劍的手,指甲處也泛上一層深紫,這是中毒的表現!不,準確來說,應是被藥物控制,且是那種讓人失去神智,只能淪為傀儡。

“你竟用瞭如此歹毒的手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三兒,果真是我小看你了。”

話是這麼說,但言辭中的諷刺意味卻濃烈的很,原來求而不得會讓人瘋狂的,之前他就清楚,夏辰煦並不適合那個位置,他太過偏執,又容易走極端,也因於此,對畔之的執念深入骨髓,這半年來,恐怕他的所作所為已遠遠超過他的控制。

“之之並未隨樓浮沉回到東紫國,她去哪裡了呢?”

語氣沉吟之間,已帶上了些許殺意,他並不掩飾對他的敵對之心,殺他對他而言,如今只需動動手指即可,只是…將之玩弄於鼓掌之中,甚至折磨他,否則又如何對得起他半年極欲毀滅人間的慾念!

“三兒,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夏景容依舊淡定從容,彷彿膝蓋上那傳來的痛楚並不存在,即使那處已滲出黑血,嘴角已變得的青紫。

“九皇叔,你是覺得孤不敢殺你嗎?”

他從一開始,自稱便是孤,這是一種對權勢的絕對掌控,他似乎已習慣了這種高高在上,生殺奪予。

“不,我知你如今什麼都敢做,這半年,我很歡喜,就算現在死了,也沒什麼遺憾的。”

這般的淡定從容,彷彿已看透了世事,已無遺憾,實際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