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管您傷口化膿,我都只顧自己吃好喝好就行?」
蔣勛深深喘氣,一時無法反駁。
傅雲嬌不等他質問,又說,「關於肢體接觸這件事我道歉,但我確實是沒有其他辦法了。不過您放心,您對我而言是無性別的所以我對您完全沒任何」
傅雲嬌停頓,咬字乾淨利落地說,
「生理慾望」
「你!」
憤怒像碗烈酒,燒得蔣勛眼底猩紅。
他誤以為傅雲嬌是暗諷自己殘缺不全,遂而指著門外,不再顧什麼教養,什麼尊重,擰眉對傅雲嬌吼道,
「你給我滾出去!滾!」
傅雲嬌腳下不動,靜得像棵紮了根的樹。
「滾啊!你聽不懂人話麼!我叫你滾!」
蔣勛氣急了,隨手抄起一個抱枕朝她方向砸去。
傅雲嬌眼見著,也沒閃躲。
抱枕擦過腮邊,傅雲嬌淡淡地把砸亂的頭髮捋耳後,說,
「蔣先生,如果您覺得出了這口氣就能讓您高燒退了的話。那我建議您,可以用您手邊的茶杯砸,這樣見效更快一點。」
「你以為我不敢是麼!」蔣勛梗起脖子,半身繃得像根拉滿的弓弦。
他想不通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厚臉皮的女人,吼她,罵她,趕她走,她都不在乎。
哪怕在他情緒瀕臨失控的關口,她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平靜的,一種對他漠視的平靜。
這一發現令蔣勛莫名產生了不甘與羞惱。
那感覺像極了他幼時學下圍棋,自己手執黑子,只知道一味魯莽廝殺,而未看清白子以靜制動,引他入局。
下棋如為人,越是冒進,越容易暴露自己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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