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聲緩緩道來。
傅雲嬌凝視著那團幽蘭火焰片刻,沒一絲猶豫,擰下旋鈕,關了火。
湯圓舀一顆上來,傅雲嬌咬破一小口,看濃黑的芝麻從白糯的軟皮中流出,喚了小也到跟前。
「當心點,別燙著。」 傅雲嬌給他盛了小碗,再在面上灑了層桂花碎。
小也端起碗底,極小心地挪步,肉丸子隨在他左右,寸步不離。
碗邊太燙,小也把碗擱在檯面上,兩手捏著耳垂呼氣。
傅雲嬌笑說,「等涼了再端。」
小也點頭,趴在傅雲嬌旁說,「媽媽,我們不喊蔣叔叔來吃嗎。」
傅雲嬌沒答,取下碗布,直到把鍋臺擦淨說,
「不用,他口味和我們不一樣。」
蔣勛覺察出不對勁,是從傅雲嬌不再叫他下樓吃飯開始的。
雖然她定時定點還是會額外做好他的餐食,留在保溫盒裡,或是存在鍋內。
但卻沒再敲響他的房門,喊他一句,蔣先生吃飯了。
除開這點,往後一日,無論他出現在哪兒,傅雲嬌有意無意地,總能找到理由,避開他去到別處。
蔣勛有種直覺,傅雲嬌在故意疏遠他。
而且這疏遠的源頭,很可能和他醉酒那夜有關。
這一日,出了晴,冰雪消融,氣溫降到北城十年以來的最低點。
明天就將解封,物業為了表示慶賀,早早在每院門口掛起紅燈籠。
關姨和老李會被社群派車送回,傅雲嬌想著,他們這次也是被折騰夠嗆,回來得好好休息下,於是清晨起來,便開始給屋內做大掃除,一刻不得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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