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勛單手枕在她腦後,合上眼。
傅雲嬌卻已然完全清醒。
在離夢鄉一步之遙的時候,傅雲嬌聲音飄過他耳邊,
「蔣勛」
「說。」
「這個禮物確實還挺讓我感動的。」
蔣勛樂了。
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說,「睡吧。」
夢境卷席,蔣勛眉梢放鬆下來,呼吸逐漸變得舒緩而沉穩。
傅雲嬌手指捻上他的耳廓,逆著光,蔣勛的輪廓看著更清晰了。
她想起很久之前,也是在一個雪天,她扶起摔倒在雪地裡的他,為他擋去了濕衣上的泥土。
如今,他也在用他自己的方法嘗試替她分擔去一些風霜。
交叉相握的那隻手溫暖寬大,傅雲嬌一低頭,看見他手背模糊過的印字-嬌嬌專屬。
她笑了,似哈氣一般,仰頭貼在蔣勛耳畔,說了句話。
那話很輕,很短,傅雲嬌猜想應該只有她自己可以聽得見。
而在她後仰,撤開臉的一剎那,蔣勛意外地托住她後腦,擁她進胸腔。
-「知道了,我也是。」 他輕輕說。
浪漫持續不過兩分鐘。
傅雲嬌的鈴聲震動,她蹭地掀開被子,滿血復活地跳下床,拉著蔣勛喊道,
「走!開店!」
蔣勛眉頭擰成了八瓣,蒙頭哀嚎,「傅雲嬌!你個奸商!壓榨員工!」
「你又不是員工。」傅雲嬌套起外套,一下扯開窗簾。
「起來掙錢啦,蔣老闆。」
傅雲嬌隨手拿起皮筋將頭髮盤好,徑直下樓洗漱。
蔣勛蒙在被子裡,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好像說了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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