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嬌目光掃過去,「你甲床太短,做不出效果。」
「哦,你還挑上客戶了。」蔣勛掛上一絲認真的表情,問她,「那要是以後有男性客戶想做款式你也拒絕?」
聊到正事,傅雲嬌就會立即放下個人恩怨。
蔣勛漸漸摸透了她的脾氣,補上一句,「看吧,這就是你想窄了。根據我的市場調研,往後時尚趨勢會泛性別化,男生美甲也不再會被認為是娘娘腔,既然要突出穿戴甲的配飾作用,你不如從我入手,想想怎麼滿足男性客戶的需求,這也是種拓寬客群的辦法。」
傅雲嬌默了會,算是同意他的意見,拿出工具說,「把手伸過來。」
蔣勛挑了挑唇角,想,這就對了。
蔣勛的手指,一看就是沒有幹過粗活的。修長,白皙,指肚柔軟,沒有老繭。
握在傅雲嬌手裡,有些溫熱。
她捏起他的拇指,蔣勛縮了一瞬,繼而又撐直,說,「咳,沒事,你繼續。」
傅雲嬌看了看他,沒說話,垂下眼開始磨指甲。
她頭低下的時候,蔣勛能清楚看見她額前的絨發。
他安靜了幾秒,忽然開口說,「傅雲嬌,你看我手是不是長得挺好看的。」
「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我們攝影組的女生都想找我做手模,用那她們形容來說-我的手,血管分明,青筋凸起,特別有禁慾感。」
他將那話轉述給傅雲嬌,原想讓她附和認同兩句。
可傅雲嬌眼皮都沒抬,淡淡道,「嗯,血管分明,去醫院扎針一定很合適。」
「」
對牛彈琴簡直是對牛彈琴
蔣勛微收下巴,不滿說,「你誇我幾句會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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