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義雲天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身上亂掃。已經該女子又羞又怒,差點氣炸了肺。
現在義雲天又語帶輕佻,還一點都不認賬,簡直就是忍無可忍。若不是想到義雲天罪不該死。早就衝上去一掌結果了眼前這個嬉皮笑臉地男人。
當下氣怒交加,差點把銀牙咬碎,“還敢狡辯,上次你不是就闖……闖……”
說到闖字時忽然停住了,然後硬生生的將“闖入了本姑娘的房間”幾個字吞進了肚子裡。她就是再憤怒。到底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未嫁處女,如何能夠將這句話宣之於口。
就在此時,遠處忽然有人喝道;“是誰,誰在那裡?”
聽聲音,卻是城主府地守衛聽到了動靜,過來察看。
聽到守衛的聲音,那女子陡然冷靜下來。只是一張原本就是冷豔不可方物的臉上已經掛滿了寒冰。
義雲天忽然間開始全身戒備,若是那女子呼喊守衛的話,自己必須在第一時間衝出城主府。否則,若是等到那名大長老後期的高手一來,自己可能就要十分狼狽了。
“沒什麼,和一位舊未謀面地朋友說說話而已,你們退下去吧,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過來!”那豔麗女子冷冷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去。
那女子一邊說。還一邊斜睨著義雲天。輕蔑無比。
義雲天微微一笑,心想;“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過來。還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啊!”
迎上那女子輕蔑的目光。心中醒悟,自己只不過是“上乘後期”,武功低微。而這位姑娘呢,卻是長老後期,兩人之間,整整差了三級,不可逾越的三級。
可以說,正常情況下,該女子可以將義雲天吃的死死的。難怪她有信心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過來。
“原來是飄然小姐,我等冒犯了,這就退下!”守衛的聲音再次響起,然後很快就消失了。
“飄然小姐,可以這麼樣稱呼你吧。我想我們只是有一點誤會而已,應該沒有什麼生死大仇吧。還請姑娘高抬玉手,莫再糾纏如何?”為了免得夜長夢多,義雲天打算服軟。
而且,他還身有要事,可不是來這裡和美女糾纏一些小事的。
算一下時間,他被學飄然堵在這裡已經超過五分鐘了,若是再耽誤下去,他將會錯過最佳地時間,最後說不一定不得不放棄栽贓嫁禍的計劃。
“糾纏?真是笑話。好,我可以將以前的那點小誤會揭過,但是我現在想請問一下,閣下為什麼會出現這裡?難道這裡是大道城門,任人進出嗎?”雪飄然看來是真的冷靜下來了。不再被義雲天牽著鼻子走,終於問到了核心要害。
義雲天一滯,目光一掃,看到雪飄然眼睛內得意的神色一閃而逝,心中苦笑;“女人果然是小心眼,這哪裡是什麼將以前的那點小誤會揭過,分明是要窮追猛打,借題發揮。”
不過,卻也不能說是借題發揮。他一個陌生人,忽然出現在城主府花園裡,若非以前兩人地恩怨,估計雪飄然已經直接把他拿下,就算拿不下,也已經囔囔地全城主府都知曉了。
摸了摸鼻子,義雲天一邊苦思脫身之策,一邊說道;“這個嘛,我是來參加城主府夜宴的。嗯,我是飄搖門地弟子。若是飄然小姐不信的話,可以找你們冰雪寒堡的弟子李洛水問一問,是他帶我來的。這個,我的身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雪飄然冷笑著聽義雲天說話。她並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又一下子抓住了義雲天的要害,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呢?要知道,這裡可是離那招待客人的客廳有好幾百米遠!”
“嗯,這個嘛。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就要怪你們冰雪寒堡了!”義雲天繼續說道。
眼中怒色一閃而逝,這個男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