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皮疙瘩。”
“哈哈!”
楊再興仰頭大笑,接著說道:“想不到也有你黑子怕的時候,少見,少見了。”
“你還笑得出來,你也少在這裡將我,換你去試試,怕你也怕了。”彭黑子不服氣地憤憤說道。
楊再興知道是難為彭黑子了,可是現在自己沒人可用,只有他個大黑臉最合適,最少臉黑個大,最少能讓小女子們害怕些,要是換做他人,現在早就亂作一團了。
“老彭,現在就你合適,其他人鎮不住她們。”
“我也鎮不住,這幫娘們,一會喝水,一會拉撒,這裡疼,那裡癢的,你讓我怎麼辦。”彭老黑一臉老大不樂意地盯著楊再興,訕訕道。
“你想個辦法嗎?讓她們都閉嘴,這樣我們也可快點行軍。”
楊再興沒有理會彭黑子,一臉坦然地坐在馬上慢慢前行。
彭黑子沒讀過書,祖上也都是地道的種田人,到了他這輩卻生得一身著實皮骨,五大三粗,幹起活一個頂七八個,儘管如此,也被家裡人閒棄,原因很簡單,太能吃了,一個頂上七八人的飯量,家裡的田糧不夠吃。於是就把彭黑子送到鐵匠鋪當學徒。
這才機緣巧合地結識了打鐵師傅,學得一本外家本領,可惜師傅也是不善言詞,胸無點墨,到頭來也沒有幫得彭黑子識得半個字。
彭黑子一聽想辦法,一個頭兩個大,說道:“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打,我老彭對付男人打就行了,可是對付女人總不能也打吧。”
楊再興實在佩服彭黑子,這些弱女子哪個夠他打得,於是說道:“你一巴掌下去,還不得死兩個人。”
“死兩個人,怎麼可能,我一巴掌最多打死一個人?”
服了,真是服了。
楊再興低聲說道:“一個是被你打死的,另一個是被你嚇死的,明白了。”
“噢!……”
老黑晃著大黑腦袋長長地出了氣,點點頭地看著楊再興。
“現在想出辦法了。”
楊再興抬頭看著彭黑子,以為他透過自己的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想到了辦法,這才問道。
“沒有!”
彭黑子依舊一臉黑線地答道。
楊再興實在無言以答,真想找塊豆腐撞死,這明擺是個坑隊友的選手,怎麼就讓自己碰上了,於是說道:“你可以女人們看到你打人兇狠的一面,讓她們不敢向你提要求,這個懂嗎?”
“打人,不敢提要求?”彭黑子一頭黑線,喃喃自語地離開了。
不多久,就聽得遠處傳來彭黑子吼叫聲。
“你小子再拿著屁事來煩我,我就打斷你的脖子,快點給我滾!滾!有多遠滾多遠。”
楊再興聽得吼聲從近到遠,一路朝著遠處消散。整個行軍的隊伍,除了彭黑子的吼叫聲音,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剛才的女子們鶯鶯語語全都銷聲匿跡。
楊再興正在得意自己的辦法,一個思考如何應對金人,金人沒來,卻發現彭黑子又來了。
楊再興用力地拍了下自己的頭,看著彭黑子,等彭黑子說話。
“老弟,你看看,這幫娘們剛剛安靜不多時,現在又鬧起來了,都說馬車太硬,說她們身子弱受不了,跳下車都說自己走,也不坐馬車,你快說說怎麼辦呢?”
馬車太硬,官道難走,這都是實情,楊再興想想說道:“你讓人把多餘的軍服都鋪在車上,同時在車上放上蒙汗藥,這回懂了嗎?”
“下蒙汗藥呀!”彭黑子傻傻地說出來。
“你小點聲音,還想大家都聽到嗎?”楊再興實在不知道這彭黑子是怎麼當土匪的,看著還傻楞著的彭黑子接著說道:
“還愣著做什麼,等下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