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唐天面色平靜地等待。
裝得平靜如水。
他清楚焦急不安,只能打草驚蛇,讓整個八公山上的人員惶惶不安。
十幾個晚起的人已經送給上官清兒審查,他相信,以上官清兒的能力一定能判斷出這些人中有沒有內奸。
上官清兒沒有回來,倒是仁昭公主帶著八大女卑氣呼呼地過來了。
仁昭公主面色冰冷,銀霜封面,目光冷冷地掃過站在旁邊的勿裡木。
不等勿裡木上前施禮,仁昭公主不臉冰冷地問道:“張將軍,剛剛賜姓給你,你怎麼管的手下,他們居然違反規定,你說怎麼辦?”
仁昭公主雙目慍怒,轉眼看著站在一旁的唐天。
丟臉!
十足的丟臉。
自己的手下從來就是代表著一種驕傲,怎麼會有勿裡木這樣的手下。
居然不按時起床,簡直把自己的臉都丟盡了。
就連自己到了天字軍都按時起床,從不偷巧。
“公主,莫將一定嚴加管教手下,今天違反軍規,願意接受責罰。”
勿裡木昨天經仁昭公主賜姓張,名飛龍。
可見仁昭公主對其期望之高,不亞於在青州公主嶺城的完顏都。
仁昭公主之所以看重勿裡木,是因為勿裡木出身貧家,是一個小小部落的牧人。她認為勿裡木是一個可造之人,所以才賜名飛龍。
本想稱之為飛龍將軍,卻不想今天居然犯了軍規,讓她顏面掃地。
仁昭公主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唐天。
見唐天一臉平靜,一切事不關已的態度。
看來一切責罰都看自己了。
仁昭公主急忙朝著唐天問道:“唐大哥,天字軍的規矩都是你的定的,既然加入天字軍,就會遵從天字的規矩,你說說,違反軍規該如何責罰。”
唐天看著仁昭公主。
軍規有明確規定,凡違反作息規定當杖責五軍棍。
可是金人剛剛歸降,責罰有待商確。
“責當杖罰,可是張將軍初到我軍,應該事出有因。”
他知道現在既然仁昭公主唱紅臉,自己就當回好人,從輕處罰金人。
仁昭公主看著唐天,臉色更加冷峻,說道:“既然唐將軍有令,姑且暫時記下這次責罰,如果下次再犯,一起並罰。”
“謝公主。”
張飛龍跪在地上俯首叩謝。
唐天看著張飛龍急忙起身過去,扶起張飛龍,問道:“張將軍,請起,這幾天大家也都很辛苦了,如果晚上大家出來,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到處亂走。”
張飛龍看著唐天,接著說道:“謝謝唐將軍,這幾天我已經吩咐手下將士,入夜後不可私自走出營地。”
“好,將軍,這幾天大家也累了,告訴大家今天放鬆下,一會大家起樂呵樂呵,一起玩玩摔跤。”
不等唐天說完,仁昭公主第一個站出來說道:“好呀,好呀,好久沒有這樣了,一會我們都去,大家一起去。”
“好。”
唐天看著歡快的仁昭公主。
無憂無慮。
天真可愛。
活潑開朗。
感覺自己不在那麼老氣。
整天研究打仗,自己好像都忘記自己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搞得跟一個老氣吞秋的大叔一樣。
他看著仁昭正跟著張飛龍商量組織一會的摔跤活動。
摔跤本是金人的強項。
張飛龍興奮地告別仁昭公主後,去準備摔跤比賽了。
唐天和仁昭公主一起來到外面,珍兒、玲兒、上官清兒一起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