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的營地。
點點燈火照在夜空之下,讓金人磕睡的身影清晰可見,偶爾可見一兩個金人百無禁忌地抱著刀翻個身,接著繼續打著磕睡。
金人的狂妄驕縱前所未有,三千人的營地居然未放置暗哨。
唐天小心翼翼地派人四處檢查有沒有金人的暗哨。小心能使萬年船,這貨在電視裡看過許多戰爭的電視劇,都一再說明夜間一定要派出暗哨,防止敵人偷營劫寨。
“唐大哥,確實沒有發現金人的暗哨。”
上官清兒嬌俏地站在唐天身旁邊,九月的夜風讓她的衣服微微透著一絲絲的單薄,金人營地的燈火映在上官清兒的臉頰,清風紅潤,燈火佳人。
唐天收回掃在上官清兒臉上的目光,收加心中泛黃的過去,自己曾經在許多夜晚同樣地跟著清兒一起看著天空。於是說道:“清兒,你帶著人從暗處用弓箭解決掉哨兵,一定要做到無聲無息,注意呀,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你的人手只負責從暗處射殺出來的金人,不準靠前攻擊。”
“好。”
上官清兒轉身離開,帶著一隊人手已經朝著不遠處的金人摸去。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彭黑子儘量地貓著碩大的身子,強壓著聲音看著唐天,一臉急切地說道。
唐天看著彭黑子的恨不得大開殺戒的目光,這才說道:“將軍,你想不想大開殺戒。”
“廢話,當然想了,要不然跑這裡來做什麼,你看看這些睡覺了的金人,這不就是切菜砍瓜嗎?”
彭黑子聽到唐天的話後,目光如火,好像自己能馬上衝進金人的營地大殺四方一樣,急切地說道。
“好,現在你馬上去挑出三百人來,一定要個個強悍,刀法一定都要最快的。”
唐天知道在他的遊擊軍中當時訓練三種技能,一是射箭,二是刀法,三是設陷,上官清兒帶著的人都是射箭的高手,唐天瞭解上官清兒自然不用多說,可是彭黑子第一次跟著自己打仗,所以才多加吩咐幾句。
“好了,我就是去挑選人手。”
彭黑子晃著大黑影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唐天這才看著旁邊的眾將說道:“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偷馬。”
偷馬。
王貴有些不宵地看著唐天,心中暗道,金人近在咫尺,不動手殺敵,卻想著偷馬,這是什麼打法,怯敵嗎?於是開口極力壓制心中不滿的情況問道:“將軍,為何不殺個痛快呢,金人就在眼下。”
唐天早已料到王貴有此一問,從楊再興的目光之中,估計楊再興也有此種想法,這才說道:“將軍,這隊金人都是我們手中的菜,只是看我們什麼取他們的性命,讓他們死也要發揮更大作用,人都不能白死的,包括敵人。”
人不能白死。
最大的作用。
王貴喃喃自語,一臉不懂地狀態。
“好了,所有人聽好了,只管去偷馬,一定不可入營殺人,違令者斬。”
此時唐天說得乾脆,沒有一絲的玩笑,更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
自己看著楊再興已經帶著眾人偷偷溜進營地去偷馬,自己則跑到彭黑子面前說道:“彭將軍,你的人都挑好了嗎?”
“放心吧,你看看,這些人都是個頂個的好手。”
彭黑子說完,從身邊拉出一個軍士,拍拍他的肩膀接著說道:“我聽說這小子刀法可以,叫什麼刀不見血。”
唐天笑了笑,並沒有多說話,自己的兄弟他還不清楚呢?所謂刀不見血,就是刀鋒割喉時刀過血不沾刀,足見力量之大,刀速之刀,也說明刀鋒之利。
不等唐天開口,彭黑子咧著大嘴笑呵呵地看著唐天說道:“老弟,你看我們什麼時間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