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朝歌問道:“它不讓碰?那怎麼騎嘛!”這麼好的馬不讓騎,只讓看,那不白瞎了。
瞧她一臉敗興,鳳朝歌笑道:“寶馬的性子都很烈,只有等它跟你熟悉了,接受你了,你才能碰它。”
唐寧一聽還有戲,立馬又眉開眼笑,靈動的眼珠子跟玻璃球似的瞅著白馬上下打量。
這馬極通靈性,看到有人不住地打量它,它白蹄連踏,顯出隱隱不耐。
有趣!唐妃娘娘的玩心成功的被勾起,回眸望著頭上的鳳朝歌興味十足地問道:“它叫什麼?怎麼能讓它乖?”
鳳朝歌牢牢地抱住懷裡恨不得衝出去的人,在她耳邊安撫地哄道:“它還沒有名字,要不,愛妃給它取個吧。”
唐寧聽罷倒真的安靜下來,似乎很認真地思考著,眼珠一轉,瞥到它傲然的神態,突然雀躍地說道:“叫它長虹吧!”
“長虹?”鳳朝陽訝異,低低咀嚼,他還以為她會起個與白色有關的名字。
唐寧聽到他的重複,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解釋道:“它的嘶鳴很有氣勢,猶如長虹貫日,氣貫雲霄,所以名字一定要有氣勢。”
她這番話倒說得通,鳳朝歌笑意盎然,頷首同意。
白馬似乎也聽懂了唐寧的話,低低長嘶一聲,腳下的蹄踏也帶著歡快。
唐寧一看,更樂了,笑嘻嘻地與長虹賣乖道:“你也喜歡?既然這樣,你就讓我摸摸行不行?”
完全的誘拐,鳳朝歌看得無語。
出乎意料的是,長虹倒真發出一聲鼻音,似乎同意了她的請求。
唐寧大喜,兩眼放光,就要伸出小手。
突然,她一聲驚呼,眼前一花,人已經被鳳朝歌抱上馬,穩穩落座在長虹的背上。
唐寧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就聽鳳朝歌張揚地說道:“只看有什麼意思,要征服它,駕馭它才有樂趣。”
被變相逼供【3】
他清潤的聲音淡如浮雲,反而顯露出他傲世天下的雄心。
唐寧愣愣的看著他,忽覺眼前的男人不止英俊不凡,更是強悍英勇,真是風采迷人,直惹人眼冒紅心。
就在她兀自陶醉的時候,鳳朝歌輕夾馬腹,帶著她策馬揚鞭,沿著筆直寬闊的宮道飛賓士騁。
鳳朝歌馭術精湛,長虹彷彿遇到了最好的駕馭者,呼嘯中,四蹄生風。
唐寧只覺眼前恢宏的宮殿如浮光掠影般從眼前飛掠而過,一道道殘影兒還留在眼底,他們兩人竟已從後山出了昭宮好遠一段距離。
寶馬就是寶馬,無論速度多快,或者道路多麼崎嶇,它都能始終保持平穩,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顛簸辛苦。
唐寧人雖坐在鳳朝歌的懷裡,手和嘴可沒老實,張開手臂迎著呼呼風聲,比賽一樣,在風中高聲吶喊,恣意的放縱真真跟匹野馬似的。
鳳朝歌摟著她腰肢的手一刻也不敢鬆懈,狠怕一個疏忽,把她傷了。
很快,一會的功夫,他們就出了皇城,來到一片山巒附近。
鳳朝歌輕提韁繩,長虹的速度緩緩下降,歡快地揚蹄慢跑,輕鬆地攀上了山腰。
勒住馬韁,長虹停下馬蹄。
唐寧轉眸,目光遠播,這一看可不得了了。
山腳下那片綠影婆娑,草木參差之中,是一片寬闊的場地。
無數兵將手持利器,相互組合,認真嚴肅地操練著。
唐寧不懂目測,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人,只覺腳下黑壓壓一片,一個個小小的黑點彷彿墜落江海中的繁星。
可即便如此,整齊的隊伍也沒絲毫的混亂,步調始終一致,佇列嚴整,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之師。
聲聲沉穩有力的吶喊更是交匯出氣貫長虹,氣吞山河之勢,讓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