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還不是褲襠裡摸、摸那個。”
邸朝天沒敢說出實物,到底是摸哪個?因為他知道爺爺沒有那物事,很小的時候就被皇家給鬮割了,所以那是爺爺的一大忌諱。
老邸太監之所以不殺姦夫yin夫,原因不外有兩,一是他只有這麼一個螟蛉之孫,殺了他還有什麼指望?當然,憑他的萬貫家資,從他的家族當中完全可以再鱗選一個。但是從感情上他又接受不了,這個混帳衙內讓他傾注了太多的心血。二是這事傳出去也不是什麼光采之舉,幹孫子睡了幹奶奶無異於千古奇聞。老邸頭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把這口氣忍了下去。
不過,無論如何這個水蜜桃是不能再留在府中了,紅顏禍水,沒準哪天她還會再勾搭他的哪一個得力干將,周功進、朱高亮人才出眾,又都在壯年,如被這臊狐狸精引誘壞了,豈不是他的又一大損失。這樣一想,老太監傳下令去,將水蜜桃講好價錢,連夜送到青樓館去了。
派出去的人陸續回來說,南家的大門緊鎖,一整天都沒有可疑人員出入。老太監只好又召集周、朱等人開會商議對策。
周公進道:“主公,依小將之意,莫如整集人馬,死打硬衝,開入南家,徹底搜查一遍,有便捉來,沒有就算了,怕他怎地?”
朱高亮搖手製止道:“公進兄此計不妥,南府雖小,人也不多,但南家父子父女,個個皆虎狼之輩,我們硬去搜尋,人家在裡我們在外,大隊兵馬施展不開,一旦打起來,我方必定損失不小。如果萬一找不到皇家欽犯,我們輸理又輸人,以後兩家怎麼相處?再者,南家女子雖未允邸公子婚事,但畢竟也沒有許配別處人家,以後機會還是有的,所以我說最好暫時不要撕破面皮。”
周公進不以為然道:“依高亮兄之高見,莫非我們就這樣苦等不行?倘若是他們瞅個機會,偷偷放走了欽犯,我等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朱高亮微微一笑,言道:“明日讓主公寫個便條,說是走了欽犯三名,讓南家協助搜捕。若是等上三五日不見動靜,我們便發兵相逼,直言說有人舉報南家窩藏了欽犯。立即叫他們交出欽犯,一切皆休,若是不交,攻破府門,玉石俱焚,這叫先禮後兵,看他們還有何話要說?”
老太監點頭道:“朱軍師此計大妙,周元帥稍安勿燥,就按軍師之計行事罷了。”
再說打發水蜜桃去勾欄院的那夥子人剛一離開青樓的門,便有邸衙內從後門溜了進去囑咐老鴇子說:
“臭婆娘你給我聽清楚了,水姑娘僅僅是暫且寄存在你這兒的,如果讓那個嫖客壞了她的身子,當心我不活宰了你!”
老闆娘嚇得花枝兒亂抖,大名鼎鼎的邸朝天邸衙內全烏龜鎮上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背後人稱活閻王哩!老鴇子除了有幾個女人、積攢了些散碎銀兩,之外她那樣敢和人家攀比?老**戰驚驚地說:
“公子爺儘管放心,水姑娘在這兒就等於是到家了,沒人敢動她一根毛的。”
“還想動毛哩,看一眼都不行!”邸朝天沒好氣的說。
“是是,不動毛,不讓看。”
再說邸王府裡的周公進,本是個好色之徒,早就覬覦水密桃的美色,奈何裡外有別,老頭又看管得緊,一直得不到機會。這回聽說被賣到勾欄院去了,頓時喜動開懷,從議事大廳剛一出來他便揣了一大把銀子掂了掂差不多有五十多兩,連夜直奔悅香樓。
老鴇子一聽周公進說明來意,慌得魂飛魄散,急道:“周郎是常客,我家所有的女孩盡你挑選,唯獨這個水蜜桃不行!”
“為何?”周公進乜斜著兩眼,端著粗氣說,“嫌銀子少,這是五十兩,如不夠,明日我再送些過來。”
“不是銀子的事,”說罷老闆娘俯在周公進的耳朵上把邸衙內交待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