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別再賣文了好吧?我們都是強盜頭子,還掉什麼文?”
他一把抓住於梵胸前的衣襟,道:‘小子,你還不說你是誰?”
於梵不知那絡腮大漢動作如此之快,只覺眼前一花,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整個身子已被那大漢提了起來。於梵見到眼前浮現一張漆黑如鍋底的臉孔,還以為是到了關帝廟見著周倉,他定了定神,只見那絡腮大漢睜大了一雙銅鈴大眼盯著自己,眼中冷芒如電,似乎要把自己的心都看穿一樣。
於梵定了定神,道:‘在下於梵,多謝大俠士……”‘嗯!你先別謝我!’那絡腮大漢道:‘我問你,你既然在車上,為什麼讓馬車亂衝,他媽的,你莫非是故意跟我魏霸天過不去麼?”
於梵一聽對方把姓名說了出來,想了一想,馬上便想起師父曾經跟自己提起的天下九大凶人中,那身居第四位的霸天魔刀便是姓魏。
他不由得暗暗叫苦,忖道:‘我怎麼這樣倒黴,老是碰到這些人’師傅不是說過他們的行蹤難得一現嗎?”
魏霸天只見於梵呆在那兒小說話,叱道:“他奶奶的,老子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於梵苦笑了下,道:“魏大俠士,在下在路上遇見盜賊,把車伕給殺了……”“胡說!”魏霸天兩眼一瞪,道:“你講有強盜劫車,怎麼又沒有以他們?”
人於梵道:“他們全都在路上,其中有一個……”他的話被那白衣文土打斷:“魏兄,這小子在胡說,你揍他一頓。”
於梵目光一閃,看到那白衣文士已從馬車裡把夏蘋抱了出來。
夏蘋雙目緊閉,全身無力,螓首垂在白衣文士的手臂上,顯然是已經暈過去了,否則她也不會任由那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
魏霸天聞聲側首,也看到了夏蘋的裙據撕裂一大塊,露出那條雪白勻稱的玉腿,裂唇一笑,道:“他奶奶的,這小娘們可真騷,露出大腿來,就跟一截白藕樣的,真恨不得咬上一口……”那白衣文土皺了皺眉,把夏蘋的裙子往旁邊拉了拉,蓋住大腿,道:“魏兄,你說這句話,不怕白姐聽到?”
魏霸天臉色一變,隨即笑道:“小羅,我在開玩笑,他媽的你可別對麗花說,假使老子惹了麻煩,就來找你。”
白衣文士笑道:“魏兄放心,小弟並非長舌之人,決不會將今日之事告訴自姐,不過……”他的臉色一沉,落在於梵身上,道:“這傢伙你可要好好接他一頓,問他為什麼要做出這等事來?”
魏霸天問道:“他做了什麼事?”
白衣文土冷笑一聲道:“這小子必是個剪徑毛賊,在路上劫下了馬車,企圖玷汙這位姑娘……”魏霸天說道:“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白衣文士冷笑一聲,道:“他殺人劫貨,幹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玷辱這位姑娘。”
“哈哈!”魏霸天笑道:“小羅,你何時又變成跟那些他媽的滿口仁義道德的混帳一樣,連採花毛賊都要管起來?”
白衣文土道:“他採遍天下的花,我羅詩都不管,可是卻偏偏要惹上了我喜歡的姑娘,我豈能放過他?”
魏霸天點了點頭,道:“小羅,你說的不錯,天下那麼多的女人這小子別的人不惹,偏偏惹你喜歡的,確實是該死,老子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於梵一直被魏霸天抓住衣襟,懸空的提在那兒,他在一發現眼前這兩個人竟是天下九兇人中的魏霸天刀和金笛書生,確實被震住了。
他知道憑自己這點武功,就算在平時,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何況此刻他已是又傷又疲,恐怕都當不住魏霸天的一隻手。
尤其他眼見魏霸天竟能一掌擊斃奔馬,又把疾馳中的馬車扛了起來,這等雄渾的力道與精妙的技巧,簡直是他想都沒有想到的。
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