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腦袋,還有點暈。
再瞧瞧自己身上,唰的一下,臉就更紅了。
昨晚喝了酒,身上燥熱,所以連外面的線衣線褲都脫了。
再瞧瞧另外兩個,吳靜心裡立刻平衡不少:好在大家都差不多,攏共身上也沒剩幾塊布。
蘇姑娘跟著也坐起來,趕緊找衣服往身上穿,都羞得不敢抬頭。
吳靜好歹還是過來人,結婚又離了,蘇姑娘和阿毛,那都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等蘇姑娘穿好衣服,又推了推阿毛,這丫頭,還呲呼呲呼,睡得正香。
這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就是高。
蘇姑娘只好把被子扯過來,給阿毛蓋上。
黃丁丁也醒了,揉揉眼睛坐起來,光著小屁股下地,噔噔噔朝著東屋跑過去:“爸爸,爸爸!”
吳靜也笑了:還是小孩子好啊。
黃鐘出去遛了一大圈,整個人才從宿醉的狀態中清醒。
回來的時候,他手上提了些油條豆漿和包子。
進了家門,見到吳靜正在廚房熬粥,黃鐘就把早餐遞過去,嘴裡還問候一聲“早”。
吳靜輕輕應了一聲,偷眼瞧瞧黃鐘,跟平常一樣,於是心裡也安穩下來。
可是蘇姑娘就不行了,她正收拾屋子呢,跟黃鐘打了個照面,臉上立刻像蒙了塊紅布似的。
倒是黃鐘跟沒事人似的:“招呼阿毛,趕緊起來吃飯,都多大的姑娘了,還睡懶覺。”
“我早都起來好不好。”阿毛也起來了,正洗臉呢,嘴裡和黃鐘爭辯幾句,然後一起在餐廳吃早飯。
“今天早上吃飯的人多,真熱鬧,要是天天都這樣就好了。”黃丁丁嘴裡唸叨著,小孩子嘛,都喜歡熱鬧。
這話說的吳靜和蘇虹都臉上微紅,只有阿毛一點不在乎地咬著油條,嘴裡還唸叨:“得多吃點,過兩天就要去西北採風,聽說那邊條件挺艱苦呢。”
“黃老師,今天你有什麼安排?”吳靜也是沒話找話,越是無聲越尷尬。
黃鐘咬了一口包子說道:“我得去紅樓劇組轉一轉,王導都跟我說完好幾天,現在總算有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