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釘子戶,屬豬的,逮著誰就拱誰。”
啥意思,樂姑娘眨眨丹鳳眼,有點沒聽明白。
鄧鳳姐輕輕在她肩膀上捶了一下:“這個演員叫馮鞏,可不是逢著誰拱誰嗎?”
樂姑娘這才反應過來,笑得更厲害了,還用拳頭捶了黃鐘幾下:“你也是屬豬的吧?”
她聽黃老師講過豬拱白菜的故事,所以一下子就想到這方面。
黃丁丁連忙舉起沾著麵粉的小手:“我爸爸是屬兔的,小白兔,白又白,愛吃蘿蔔愛吃菜。”
“對,你爸爸就愛吃白菜!”樂姑娘大樂,今天她感覺真開心。
晚會上最多的就是歌曲了,張德蘭唱得春光美,真的很美,聽得樂韻都有些著迷,嘴裡編排著黃鐘:“阿黃,你啥時候也能上春晚?”
黃鐘一邊包餃子一邊回道:“人家也不邀請我呀,那我以後就自己辦晚會,還有丫頭你這個阿黃,聽著怎麼有點彆扭?”
其他幾個人也都嗤嗤笑。
“其實黃老師已經上去了。”鄧鳳姐比較細心,她剛才聽到一首歌,看到打出來的字幕,詞曲作者都是黃鐘。
這首歌,是張老師唱的《咱當兵的人》。
這也算是黃鐘引發的一點小小的變數,原本的這屆春晚,並沒有這首歌。
因為前兩年在南邊打仗,這一屆的春晚,有好幾首軍旅歌曲。
“哇,是蔣奶奶!”黃丁丁又發出歡呼。
沒錯,黃鐘的先生,也出現在春晚的舞臺,和幾位老一輩歌唱家,一起合唱夕陽紅。
春晚嘛,老老小小,各行各業,都要照顧到。
“這也是黃老師你的作品!”鄧鳳姐也再次驚訝起來。
“是送給我先生的。”黃鐘望著螢幕中優雅的先生,心中默默地祝福著。
“可以嘛,阿黃。”樂姑娘抬手在黃鐘的鼻子上點了下,惹得黃丁丁嘻嘻笑,爸爸的鼻頭都變成白色的啦。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黃鐘感覺,今晚的樂丫頭,總喜歡動手動腳的,估計是心裡有點盪漾,看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晚會最大的笑點是陳小二和老帽的小品《羊肉串》,這兩位,是現階段春晚的小品王。
“吃餃子嘍!”黃丁丁端著餃子,眼睛緊緊盯著盤子裡某一個餃子。
丁猛在外面燃放一掛鞭炮,辭舊迎新,一個生機勃勃的春天,即將來臨。
黃丁丁咬了一口餃子,然後神氣活現地從嘴裡吐出來一枚一分錢的鋼鏰。
大夥都誇她有福氣,把小傢伙美壞了,還張羅著,三十晚上要坐一宿。
結果剛過十二點,她就困得丟當的,被黃鐘抱回床上睡覺。
剩下四個大人,則邊吃邊喝,一起聆聽零點的鐘聲。
今年的鐘聲是敲的編鐘,感覺有點怪怪的。
丁猛在喝了一斤多白酒之後,也終於撐不住,跟黃丁丁作伴去了。
兩位女同志也都沒少喝,簡單收拾一下,也各自回屋。
東西兩邊的廂房都收拾出來,她們各睡一邊。
主要是鄧鳳姐提出來的,怕影響黃鐘和樂丫頭的好事。
黃鐘今天高興,酒也沒少喝。
等他搖搖晃晃來到當院的時候,這才想起來一個關鍵的問題:樂丫頭住哪邊啊,是東還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