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提拔了人,小童必然帶領一眾衙役跟自己走。
所以現在需要別人幫襯,便問向童輝。
童輝當上頭頭剛一天,他沒有絲毫高興的想法,反而是覺得自己被縣令給架在了火上烤,要不是衙門離著家近,他也想換個地方工作。
此時聽縣令問到自己,無奈地擠出個笑容,說道:“大人,小的實在不懂經濟方面的學問,小的聽人說,這片山的下面是煤礦。為什麼現在不對它進行開發呢,是因為咱弘農的經濟如今不需要動這個資源。
等著以後發展需要,比如說進來一些個需要熱力供給的行業,到那時正好可以對此地進行開採,眼下不把人口向這邊遷徙,是擔心某天需要動用了,當地的人不好再往別處遷。
您若是給變成旅遊的地方,必然得進行基礎設施建設。修通到山裡的路,建小的水壩,造亭臺,還有客棧。之後有人過來做其他的旅遊相關買賣。
這部分錢投進去,萬一沒有收回來投資的時候,咱弘農進駐需要使用熱力資源的企業該怎辦?
還有那河,您現在看著岸高,是因為今年沒有發水,否則那水能升到岸上,甚至溢位來,您說拓寬小的支援,但要說把挖下來的土重新裝進麻袋投進河裡,讓水面跟岸的距離縮短,趕上連雨天怎辦?”
一番話說出來,童輝低下頭,不敢去看縣令大人的目光,他說自己不懂經濟,但計劃他都看了,而且平時老實,總願意琢磨事情。
最主要的是他巡街,現在報紙天天有,大報小報的,還有人在各處進行議論,每天因此事發生的爭執就不少,雖說未必都對,但百姓參與論政的氛圍很好,各自有自己的分析,找出論據來輔助自己的論點。
時間長了以後。基本上大家的‘學問’都上來了。對朝廷的各種政策也能理解,正符合了論語中的一個方面的說法,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懂得講理的百姓會更守法,每天議論朝廷政策的百姓也更關心國家的事情。凝聚力就是這樣產生的。
柳言是還沒把自己在當地大搞經濟建設的計劃公佈,否則得到的抵制會更大,那樣他會更生氣。
現在他就很生氣,自己提拔起來的人居然不向著自己說話,還說給自己提意見,好像自己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似的。
“煤炭的運輸需要好的道路。旅遊同樣需要好的道路,即使以後有別的企業過來,路也是要用上的,故此,投入的浪費不能把這塊算進去,採煤的人需要住的地方,旅館以後不用,讓他們住。沒什麼不好嘛。
至於河道的墊土。河道寬了以後,跟現在又是不同。以前水溢位來正是由於河道窄,寬了的話則溢不出來,然否?”
柳言駁斥一番,澄著童輝看。
“然,然。”童輝不願意就此事跟縣令多說,他只是個衙役,哪怕說出來天花,縣令也不會改變決定。
柳言稍微滿意些,吩咐道:“既然你贊成,你找人開始在當地進行前期的挖掘吧,要保證每天兩頓飯,工錢一個月一結要及時。”
“啊?大人,那個……您可能不瞭解,現在咱縣裡的用工是一天三頓飯,工錢是一天一結。”童輝連忙提醒。
柳言一愣,考慮下,點頭:“成,按你說的做,這裡居然還要管早飯,不講規矩啊。”
“不是那個意思,大人,您選的地方離住家遠,不可能讓人來回跑,幹活的人到這裡,需要先間個簡易的房子。”童輝解釋。
柳言恍然,剛才只想著別的情況,忘記路途的事情了,又說道:“行,你看著辦,記得多找人。”
安排完,他帶著衙役往回走,路過老柳樹村的時候,見市場出來了,同時橋上的板子被人鋪好,猶豫下,他沒進村,選擇在市場吃飯,好順便聽聽當地百姓平時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