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張小寶就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傻。
張忠坐在車裡。把自己的官服什麼的穿好,印要到那邊才有,他這是第一次當官,上來還就是個縣令,官不小了,以前那散官不算,除了能給家中增加些食邑外,根本就沒用過,唯一有點用的就是,讓內院的人出去,一說話就是‘我那府上如何如何’。
張忠在回憶著程縣令說的一些事情,程縣令可是手把手的教,一點也沒隱瞞,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說了出來,包括一些斷案子時候的技巧等等,經驗之談。
比如遇到一些案子,在律法中根本無法尋好相應的東西,那就只能往某一個上面靠,如果不是關係好的話,誰把這種關鍵的東西教你?這是吃飯的本事。
“先要接印,然後就是正式上任了。再然後呢,生堂斷案?不知道有什麼案子等著呢,小心啊,程兄可是說了,有時新的縣令上任,會有人來故意為難,出一些個餿主意,比如張家的瓜越過了李家的院子,在那邊的罈子裡面長大後拿不出來。
還有王家的豬和宋家的豬混淆了,分不清楚哪家是哪家的,這些都可能出現,恩,前一個用鹽水泡,後一個要餓著豬,到時候它們就回家吃食了。”
張忠坐在車中嘟囔著,已經準備好面對將要到來的事情了,躲是躲不過去的,只能咬牙硬挺。
其實像他這樣的官員第一次外放,都是從主薄做起,主薄的事情少一點,也不用擔太大的責任,等摸清了門道才會繼續向上升,但張小寶等不急了,主薄的權利可沒有縣令的大,找找人,花花錢,一個實職的縣令就到手了。…;
也是七品官,原本是能升到六品的,張小寶讓人硬壓了下來。畢竟張忠還有一個獻出了冬天種菜的方法,又是進士第一名,給個六品官並不高,但張小寶知道這裡沒有高配的習慣。
除了那麼兩個縣的縣令是六品官,其他的全是七品,有的下下縣甚至是八品的官,給個六品就不能出去做縣令了,六品通常是文職,在京城中做一些事情。
“小寶,你現在總可以說說你當初的打算了吧?不少字為什麼把三水縣給推成上縣?為什麼給我講了那麼多關於孩子的事情?”
王鵑和張小寶也坐在一輛車中,她還在想著那個事情。
張小寶故作矜持地笑了笑,在臉被王鵑捏住後,才說道:“給三水縣推上去,一個是咱家的買賣需要更多的人過來,另一個就是做給華原縣看的,到時我爹可以寫出告示,就說要讓華原縣與三水縣一樣成為上縣。
這有好處啊,可以轉移一些民眾的注意力,也可以讓百姓多了一些期盼,以後我爹做事情的時候用這個名義來做,百姓會願意支援。
就好象是就職演講一樣,至少可以讓百姓知道,他是一個負責人的官員。而且在知道了三水縣正是張家莊子給推上去的,新來的縣令又是張家的家主,百姓們自然會覺得這個事情穩妥,能推一個縣,就能推第二個縣。
同時那主薄和縣丞,包括衙役在內也知道成為上縣的好處,可以減少一些我爹的壓力,當然,或許有人的野心太大,對縣令的位置更惦記一些,那就要靠各自的手段了。
一旦我爹把華原縣弄成個上縣。到京中做官,怎麼的還不得給個侍郎當當?在侍郎的位置上可以多坐幾年,戶部、吏部、工部,每個部都去坐坐,當熟悉了之後,就可以當尚書了。
尚書也可以換兩個地方坐一坐,我爹還年輕,不要升的太快,這些做好了,就可以去爭宰相的位置了,沒有了李林甫,那安祿山還能坐上那個位置?就算他運氣好坐了,有我爹在朝中掌握著大權,咱們也不用怕後半生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王鵑一邊聽一邊點頭,等著張小寶說完了,說道:“算計的還挺長遠,你就認為可行?”
“